萤笑着说，“总是要开悟的，你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萤快炸了，她糊地说了句，“不、不知。”

        她理了韩心远的发，耐心说，“其实，男孩长大是会这样的。”

        萤声若蚊蝇，越说越小声。

        萤的脸红得鲜艳滴，她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那话儿。”

        萤苦笑，“萤冤枉，少爷们第一次都是交给启蒙丫，她们懂得更多些，四少爷有任何问题都能问得清楚。”

        “原来萤萤知这么多叫法。”

        韩心远憋了逗她的心思，非要几句浑话不可，一连串地问，直到萤说了五六种叫法，越说越俗，他才有满意。

        一句话又将萤说的面红耳赤，好似她满脑都是那淫秽的事。

        萤瞪大了睛，这、这是十四岁的孩当有的尺寸吗……

        萤扁扁嘴，这傻孩，怎么不明白呢。

        萤懊恼，是她想多了，心远是真的不懂，这事也不好跟别人讲，只告诉了她，是因着最信任她。

        萤依旧不大好意思直接上手，韩心远自己将褪了，肉棒弹来，在空中了一。

        “这算哪门的厉害……”

        萤让他磨得没法，心思转了一转，说，“要不，我去求求三姨太，让她早些给你寻个启蒙丫？”

        “嗯，真的。”萤伸小指，“拉钩，骗你是小狗。”

        韩心远气，“我让你帮我，你却将我推给别人！还说不是厌弃！”

        韩心远得了便宜，并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装傻，“哪里会？”

        “萤萤又骗人，明明就知！”

        韩心远也伸个小指，不大愿地应付了一，说，“可是我好难受，萤萤，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我怕是患了什么病，只同你说，你不要同旁人讲。”

        “哪样？”韩心远眨着睛问。

        “我现在？哪样？”

        这几个字说完，萤的脸已经红透了。

        “就是，肉……”

        韩心远笑容单纯，一派天真地夸奖，“萤萤好厉害啊。”

        韩心远更气了，“你帮不帮我？整个韩府我最信任你，你不帮我，还让我去外人面前丢脸。我生气了！”

        “就是，会。”

        韩心远目光有一瞬的冰冷，“我不要。”

        他的好萤萤，最是好骗了！

        他正了神，依旧噘着嘴仰面躺过来，裆被的肉棒支成帐篷。

        萤不自在地想床逃走，韩心远却不想这么放了她，继续不依不饶地问，“可是萤萤，那我该当如何呢？”

心远从被窝里钻来，“真的？”

        “萤萤你应了我，就不许反悔。”

        “就是，你现在这样。”

        萤见他是真的动气了，无奈地叹气，“好吧，只此一次，往后可不许了。”

        “那话儿？”

        “儿……”

        “肉？”

        韩心远心里默默地炸开了花。

        韩心远噘着嘴，“那也是个外人，我又不会，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怎么办？”

        萤心孩大了面，循循善诱地说，“启蒙丫就是教你这些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