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次的。”

        “我知，但是萤萤，我现在怎么办？好难受啊，想让萤萤摸，就摸摸，一就行，好不好，就一？”

        萤没说话，无声地拒绝着。

        韩心远换了个语气，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这样去，让他们笑话。”

        “谁敢笑话你…”

        这话萤说的没有底气，她过丫，自然知这些主的一举一动，不一个钟就能传遍整个韩府。

        她犹豫了。

        韩心远吃准了她素来心，又拿自己没辙，趁着她犹豫的空当趁打铁。

        韩心远可怜兮兮地放低了声音，“除了你，再没有人对我好了…”

        “别这么说…”

        萤知韩心远看着阳光朗，实际心里苦。

        几个哥哥都已立业，老爷不好，家业几乎都交给大少爷打理，三姨太门晚，韩心远年岁小，也没个亲兄弟照应，家业落不着什么。

        三姨太求老爷送韩心远上个洋学堂，想着将来能有个好路，可世动，传说外抓革命党，好几个都是学生骨。三姨太跟韩心远提过几次，两人回回都是不而散。

        “小、小对四少爷也很好的。”

        韩心远叹气，“萤萤，你知你最大的缺是什么吗？”

        韩心远从没说过她一个字的不是，忽然这么一说，她明显一滞。

        “就是心太善。”

        韩心远说，“别人只要给你一好，你都记得清清楚楚，总想着加倍奉还。”

        萤皱着眉，她不明白，这是…缺吗？况且她不觉得自己是韩心远说的那样。

        韩心远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继续说，“莹莹要是学学礼尚往来，会更可。”

        “礼尚往来？”萤不解。

        “嗯，就比如，莹莹帮了我，回我也会帮莹莹，礼尚往来，互不相欠。”

        说到帮忙，萤确实心动，尤其今日，三少爷纠缠她，羞辱她，不过是因为他无聊，而她刚好一个人罢了。

        萤知三少爷不大好，府里上都怕他，老爷对他看不上，其余人多是绕着走。

        以往自己也是被三少爷欺负过的，她那时候小，都不敢抬，只能默默地哭，她还记得冰天雪地里冻红的膝盖，记得瓷残片刺手掌的觉，她手心受伤不了活，被三姨太嫌弃了好久。

        那之后她尽量降低存在，才换来相安无事的许多太平日。

        现在，自己似乎又被三少爷盯上了，她想，若今日她与人结伴而行，或许就不会遭此劫难。

        她想了一问，“那我上回也算是帮了四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