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的，这次历史的题目难度很。通常即使是段考，

        历史也会有不少题目与小考考卷的题目重複.而这次的题者，显然就是要刻意

        刁难有这种那法的学生。明只要稍微抬起，就能看到几个人比便秘还痛苦

        的表。而毕竟是她最擅长的科目，就算自信没到能提早交卷，她也是在很有

        自信的形写完。跟面对数学或英文时完全不同，明想。

        在检查考卷时，她想起丝最喜看历史类的书籍，且不是因为明擅长这一科

        才开始尝试接。是蜜培养的吧？明猜，为了能够更解人类。而读完那些满是仇

        杀、歧视、算计、背叛甚至待的资料后，对人类还有那么多好评，明对他们除

        了到敬佩之外，也难免到有些悲伤。是他们创造者的设计，而使得他们不得

        不如此，明想，皱一眉，发现这样思考，好像会演变成不相信他们有自由意

        志。她觉得自己这样既失礼又武断，且两周的相时间，也够让她发觉他们在意

        志的自由度上和人类相当。

        在都喜历史这一上，她和丝要寻找以外的共通话题，会比她和泠或蜜

        都要来得简单；这显然才是前一项思考该导的结论。尽如此，也不表示明能

        很快看完丝看过的书，或每次都能懂丝当最关注的议题。丝和她聊的书中

        容，是之中最浅、最有娱乐的分。而那样的容大概只占整本书的百分之一

        而已，明猜，得经过半天以上的过滤、整理，才可能凑到超过五分钟的聊天容。

        幸好丝多数时纯粹只展现自己是个胚的一面，明在为这到轻松不少的

        同时，又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真丢脸。

        丝知派的分要是再增加两成左右，明平常本没机会吐槽她。她开始想

        像丝推一镜，在两叠书之间抬起，一脸不悦的要求她应该减少亲次数。

        那样的丝，可能会冷冷的说：「肌肉变得发达，而脑袋纹路减少，那样可是很不

        幸的──难你不这么认为吗？」

        接来，她会瞇起睛。因为上镜片的反光，让她的那双绿睛看无比

        尖锐。明咬着牙，又很快发现，太轻易为自以想像来的画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

        事。虽然丝很适合镜，而她不耐烦、言讽刺的模样也算是的，明还是

        会为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女孩而到万幸。

        明也会想像一个比较不那么尖锐的本：假设丝是个极为乖巧，但又不擅长

        社交的文艺社少女，那会是什么样的相形？很显然的，明会成为把乖乖女带

        离书中世界的人。在这种描述，明就像个坏人。但把自己想像成坏人，让中

        的野兽尽伸展手脚，明觉得这样反而有助於自己往后和丝亲时的表现。

        明想在书店、图书馆，或任何堆满书的房间里和丝。把一个无比可、乖

        巧的女孩髒，明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为这种糟糕透的事到如此着迷？

        虽然实际况不是那样，但真要分享起这类幻想，丝脑中的本应该比她还要夸

        张。

        不过在书店等地方，有个很大的缺：她们的，可能会对周围的书，

        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坏。和浴室或肉室等地方不一样，和等一但落在纸张

        上，她们即使上也没办法──差不多到这里，明才觉得自己已经花太多时间

        在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过自己的脸颊后，她自己再检查一遍历史考卷的答案。距

        离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已经伸过两次懒腰的明，瞇起睛。而她即使很无聊，

        也不想打瞌睡，因为她早上睡得非常饱。

        她几次挥动手，老师和同学都没抬看她一。幻象确实有在正常运作，

        让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上，解开以的衬衫纽扣。现在的太阳不小，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