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了好多岁。

        她是真心忏悔？明想，张大嘴巴，非常惊讶。「咦──」

        明紧张到起鸡疙瘩，觉得自己这搞砸了。蜜叹一气，说：「你说的一

        也没错；早在和你接之前，我就已经发现她有那种倾向。所以，我若说当

        初是因为察觉到你的喜好，才想办法顺应你的话，那绝对是谎言。」

        先前，蜜曾经想为了营造另一种境，而打算这样讲；在计较责任归咎时，

        全力扭曲前因后果，能带来一种类似打骂俏的趣味。很显然的，这想法最终还

        是让她有不少罪恶。

        而这时，明也注意到一个无关紧要──却颇让她着迷──的细节。蜜的耳朵

        在垂来后，随节奏摆动的幅度会增加。

        顺着明的视线，很快在镜中注意到这一的蜜，到非常害羞。看起来太

        幼小了，她想，一边将自己的耳朵重新竖直（让明遗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边

        说：「那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

        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而得到不少安，

        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

        也让她有赚到的觉。蜜把抬，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

        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形，

        看到蜜的神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

        ─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

        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

        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激大量火花。让她说这些话，

        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不

        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

        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这么多年──从她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

        蜜说，语气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鬍鬚都要变得笔

        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蜜晓得，这种态度在

        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后半段的

        节奏，让蜜的主要手颤抖一阵。

        刚才的话题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起伏，好让明心冷却的分

        再度升温。

        明大吐息，动镜前的花朵。而位於底的坑，也被她晃很大的波

        纹。蜜看了，立刻吐。两手抓着架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大声淫叫。

        蜜在过她的几束发后，说：「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来了，呼哼──」

        蜜又笑了，虽然非常短暂──好像只要轻咳一声就会错过，明想──。然而，

        听到那几笑声，确定她还是非常快乐，让明在放心的同时，火又急速上升；

        从骨盆到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觉，显然第二次后的些微疲累，

        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一定要在蜜的──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而明

        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一遍，那样对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带来什

        么负担。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

        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