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气，却还是结结巴巴的说：「至少今天，我想，

        这实在很难为，但我是真的很──」

        「太好了！」明说，把压低，「我也有一样的想法呢，睡在你的旁，

        觉一定──事实上，我比较想睡在你的怀里。」

        一个不小心，就提更为大胆的要求；事实上，蜜刚才描述的颈向，早就在

        明的脑中多次模拟过；先前之所以没说，是担心这样的要求会给蜜带来不少困扰。

        今天，她已经佔用蜜的不少时间。

        在明睡之后，蜜可能希望独。而刚才，蜜还愿意为她行对喂，

        这是非必要的。

        受到那样的服侍，果然不可能完全没有罪恶，明想，右手搔着后脑杓。无

        论蜜有多享受，明还是觉得对她有不少亏欠。

        蜜严肃的形象，明也没有彻底忘记。一直到现在，明仍担心自己会越过她的

        忍耐极限。

        蜜非常好相，这已经多次证实，即使如此，明仍时常提醒自己，别太自

        以为是。要有分寸，她想，深一气；无论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

        都不能表现得傲慢、无礼。

        除了喂养者之外，明还兼妻与主人等分；她最初的理想，与蜜所提

        的现实，并非完全冲突。要在这样複杂的关系中拥有幸福，当然得建立在彼此尊

        重上；虽然一路来都很自然，但若是因此轻松过，就有可能会迅速变质

        至於蜜想表现得更轻松些，明当然没意见；两人注意的重略有不同，而在

        几次调整后，最终的平衡就极有可能会刚好重叠。

        蜜慢慢垂鬍鬚，又再次竖直的样，好像与明的绪几乎同步。而此时，

        她们都不想讨论太严肃的事。

        在蜜的面前，明很乐意表现得像个小孩。而蜜在面对明时，也有一样的想法。

        明搔着自己的右耳背，说：「我早就这么期待了，因为啊，蜜看起来很温嘛。」

        而由蜜主动提，真是让明松了好大一气；柔的发，厚实的肉垫，既

        凉又的爪，一对气味厚的大手掌；为了避免自己在睡前又过於兴奋，明决

        定停止去想像细节；反正晚一，就能全享有，而要是太勉自己，说不

        定又会像刚决定成为喂养者时那样，累到快要得伤。

        要替肚里的多想想，明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慢慢闭上睛；从自己的肚

        上缘摸到缘，指到小拇指慢慢抬、落；轻敲肚脐周围，看看这样能不

        能逗开心。

        没有回应，明想，重是心意，是否确实传达则没那么重要。难免的，越

        是接近预产期，她想跟说的话就越多。

        通常，为母亲，自然想让小孩知她有多他。明虽然比较接近代理孕母，

        而一直受到手生的照顾，生活在他们带来的幸福之中，她当然也会想在

        生前就尽可能有多一表示。不能期待有多一互动，明即便常陶醉在许多新奇

        的想像中，脑袋可还清楚得很。和之前相比，现在真的安静得多，特别是在蜜

        把她的位置给调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