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摇一摇，才能让表恢复正经。」

        听到这里，明忍不住笑来；其实，她和蜜的想法几乎同步，不觉得有哪里

        太夸张。而蜜在暂停讲解时，还会使劲眨一睛；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自己

        傻笑的模样别持续太久。

        听明笑声中的认同意味，蜜的耳朵和尾巴都一连摇晃了好几。后者在伸

        一懒腰后，继续先前的段落：「的温没有特别，但全上冒着气；

        很像是刚洗过澡，我想，要是让她站在落地窗前，会印上一大块近乎人型的白雾；

        虽然她的肌肉不够发达，骨骼也都还有很多发育空间，活动力却可能领先同样

        型的小孩。

        「常在书堆间蹦蹦的她，喜踏在地板的接上；偶而，她会看看凡诺

        和我，好像是在确定自己这样是否会太过分。而在我们有表示之前，她又

        很快的就把注意力移到地板或天花板上。

        「有时，她会曲起一边膝盖，再让稍微往前倾；我看得，她有想跑。

        要是把她带到草原或广场上，我猜，她会一直跑，直到不过气为止。她若是边

        笑边跑，大概只要不到一分钟，就会在地上躺平。我很喜那种画面，却也很担

        心，真要有机会让她到草原上，除玩得尽兴，她也很有可能会被一堆尖锐的石

        给刺伤。就算是在广场上跑，也有一定的机率会被给踩到，又或者在人群中走

        失。既然她最像小孩，那自然是无法像泠那样让我放心。

        「在我为这个小傢伙未来可能遭遇到的伤害有心理准备之前，她一边喊

        叫，一边鸟类展翅那样伸手。接着，她将双手直直的往前伸，睛还看着我。

        「终於，她开始想要抓或抱住我。

        「开心到极的我，开始猛摇尾巴和屁；好想直接到她的怀里，而附近

        有几叠书和文件，就算我不像过去那般在乎凡诺的想法，也不希望有什么东西压

        到小傢伙的上。同样有这些顾虑的她，正小心翼翼的绕过书堆。

        「她很注意自己的脚，显然是担心在这些杂之间，有任何糙或锐利的

        东西。而一但现什么够引力的东西，就会让她立刻忘记这些担忧；当她盯

        着一只从墙上爬来的小蚂蚁时，表又再次变得活泼。果然是小孩，我想，连

        一只蚂蚁都能让她对前的世界充满期望。

        「她不见得总是在笑，其实就我的观察，她还蛮常皱起没的。而自她双

        散发的光芒，甚至比我刚生时要来得澄亮。的确，当时的她，是比我或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