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加姊姊的，卵会

        被轮奸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过肚脐两侧。不所料，泥一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

        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手，可还是让我到。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於啊，我想，抬眉。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肉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

        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複这些，有俗气，也不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人

        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蜜回答，音量有些小。是怯於面对问题吗？我想，很快说：「快

        一喔，我们都和明约好了。」

        「我晓得。」蜜说，用嗅闻声来表示歉意；在挂电话前，她补上一句：「要

        明好好保重。」

        「咖嚓」声响起，在断讯超过两秒钱，泠就把电话放回原位。蜜要是更有勇

        气，就会要明再次过来听电话；别让自己陷更尴尬的况，为最年长的手

        生，应该很清楚这一。

        难得放松的蜜，很沉浸在自己的兴趣中；所以，有任何与领袖分不符的表

        现，我们都可以理解。明也不至於因此不满，我想，轻咬双唇；事实上，明是最

        为她到兴的。

        不过，蜜要是拖到生后再回来，我们真的把她给臭骂一顿。

        明就算真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要蜜跪；除非，这是一种新的玩法。有机

        会看到蜜向明磕吗？虽是教人心痛的场面，却可能符合蜜的期待。如此不严

        肃，只会很好笑而已。

        毕竟，在遇上喂养者之前，蜜累积最多的压力；要从领袖和年长者的分中

        获得解放，就得用极端一的方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过得比我们之中任何人

        都要辛苦，这无庸置疑。

        我在离开房间前，把心中的想法向明和泥分享。

        泥听完后，只针对蜜可能选择的玩法一事表示：「别冷场就好了。」

        「你们喔──」明说，慢慢摇；嘴巴微开的她，好像正准备叹气。一直以

        来，她的味都偏淡；任何比较夸张的选项，都是在我们引导之后才现。

        喂养可以是更单纯的过程，我想，一右边嘴角；是我们这些手生，

        把各种邪恶念与特殊癖好推广给她。

        眉轻皱的姊姊，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才过不到半年时间，我们之间的

        游戏，竟越来越──」

        「放心自己吧！」明说，抬眉。

        「这是吐槽不完的。」我说，双手放在姊姊的肩膀上。

        在泥有什么反应前，明赶紧说：「反正，有不少检讨都是为了增添趣；真

        要仔细计较──不得不承认──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