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

        跟福神差不多。

        未放开双手的明，慢慢调：「对我来说，这不算是什么代价。我很享受当

        妈妈的乐趣，在不久后的将来，我还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喔。」

        看到蜜的尾巴又开始摇晃，明继续说：「你记得吗？我曾说过：以人类为

        对象，无法让我这么有安全。」

        蜜一，眉迅速舒展。接来，明把双手放回前，问：「听起来很

        变态，对不对？」

        蜜摇摇，回：「我们才不会那么说呢！」

        「以后，只要看到路上有大型犬没，我搞不好都会发喔。」

        「别开玩笑了。」蜜说，尾巴垂。抬左边眉的明，稍微起肚，说：

        「都已经在外活蹦乱的了，我这边却好像还有东西呢。」

        「真的吗？」蜜问，看来很紧张。刚抬起的明，说：「开玩笑的，呼──

        反正，真的怀了的话，也只可能是你们哪个人的种；这让我放心不少，哪怕可能

        要等到把孩产了，才会知答案。」

        「其实不用等那么久。」蜜说，一滴差从左侧落到嘴巴外。

        明略把往右歪，笑了笑。接着，她调：「让你们都紧张一，也好玩

        的。」

        不再蜜的脸颊后，明的指和中指，在肚脐周围各画半圈；最后，双手构

        成一个心图案，像是在祝福未来可能会有的小生命。

        刚松一气的蜜，主要手彻底充血。她在听完明的话后，整个人都像是快

        要化似的。

        趁着蜜还没有变回原状，明赶紧说：「自然产真是太棒了，现在，我觉得经

        历充沛！」

        稍微竖起鬍鬚的蜜，问：「失去一些血，应该会觉得乏力吧？」

        明摇摇，回：「多亏了泥，我有吃不少铁质的。而产后，这种

        轻盈──」

        「很舒服吧？」蜜问，耳朵竖直。伸一懒腰的明，回：「我不太习惯呢，

        这样讲，是不是很怪？」

        「不──」

        「产后不到一天，就让手生来，会有什么坏吗？」

        「不、不会的，我们──丝或泥都可以帮忙修复。事实上，只要明的心

        理方面能够承受，就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那么──」明说，再次抬双手，「来抱抱。」

        对话的节奏很快，蜜本没反应过来；这几段，都在明的预料之。

        在蜜的协助，明慢慢离开灰池。

        产后，重减轻不少；而肚变小，也要重新计算自己的动作范围；有

        可能只是想往前走一步，却不小心起来；明还以为自己会这样，但就目前看

        来，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