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铁萍姑还想说些什么，又被江玉郎哄过去了。

“神主来过又走的事，你们五个谁敢去半个字，可别怪我撂挑走人。”洛飞羽警告。

她本要同江玉郎讲她的心事，现听着这少年诚恳的剖白，却又一个字再说不。

江玉郎柔声：“这就是另一个秘密了，她实是被着这谷主的，我们肯接盘，她兴还来不及。”

“这无耻的臭和尚骗的我们好苦！亏我们还将他奉仙神人，人前人后的夸他！”

铁萍姑闻言一惊，“你、你竟想要这恶人谷？！”

他扭瞧了一洛飞羽，神采温文：“你说这冥冥之中天意的安排，又有谁能猜得透呢？”

洛飞羽微微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血上的江湖人已经从窃窃私语逐渐发展成烈讨论，然后迅速达成了一致，定站在了秋灵素和任慈这边。

她不知自己就是当年李大嘴千方百计送去的那个“被吃了的”女儿，她以为娘亲和都已经了李大嘴的肚。

这种况，无花居然还笑了来。

铁萍姑抓住他的手臂，急问：“你对那万谷主真没有半心思？”

江玉郎目可怜之：“你难信言却不信我？我同她虚与委蛇，不过是想多套些秘密，我们在这里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若不为自己打算，将来万一真的被仇家找上门……他们都是恶贯满盈之徒，若扔我们不可如何是好？”

南灵被众人擒住，无法挣脱，双目怒瞪着秋灵素，几近疯狂，全无平日里少年英杰的俊秀风采。

“他同他弟弟都是一路货，东瀛人狼野心，哪真懂什么礼仪廉耻！”

“嘘……”江玉郎堵住她的双唇，用最温柔、最甜蜜的语气：“你小声些，莫被旁人听到。”

秋灵素幽幽：“我一辈也不会忘记那个声音。他方才质问薛大侠时，我已确信就是他无疑。”

“啪”地一声，邻桌一个带着斗笠的少女手中茶杯摔碎在地上，颤抖。

铁萍姑这才了几分，但又觉得不妥：“谷主曾救我们命，我们受她庇护，却反过来要夺她的权位，岂非恩将仇报！”

阴九幽对此表示不解：“她威名在外，给你造势不是很合适吗？”

“就是，佛法读再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贼心不改！”

她边一位丽妇人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对面还坐了一位白衣的少年僧人，和一个相貌堂堂、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

“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付一千种男人有一千种面孔。她告诉每个男人他就是她心中的英雄，非他不嫁，他们自然肯为她抛颅洒血……却不知这样的话她对多少人说过。”

她知在恶人谷一定会遇见一个人，她一辈的仇人。那个人叫李大嘴，是她的亲爹。也是据说吃了自己老婆和女儿的恶棍。

这小曲自没人在意，旁边那桌仍在火朝天地讨论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今日趁着大伙儿都在，不如当众裁决了他们，以快人心！”

“你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