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能扑个空，东西多半已经被运城里去了。”

他很快就回过味儿来：“是最近哪里

洛飞羽打了个激灵，更觉他一定是记恨上了！

李大嘴心中微微松了气，一时又有些慨。

不、这不是重，重是丁枫当时居然不是欠缺力，没认那东西，而是她裆真的长了好大一只猪啊！！

无花在那轻笑一声，“得了，你真当我不知你心中作何想的？”

他忽然又想起小鱼儿，那被他们教的坏透了的混小将恶人谷搅得人仰翻，全谷的人见了他都说他是个星，只愿他早日去外祸害别人。可现在李大嘴回忆他所作所为，虽恨不得他几顿，但小鱼儿却也一样没害死过谁。

洛飞羽回了神，认同：“正是。这地方天皇帝远，而且山势复杂，易守难攻，当地的苗兵战斗力又十分剽悍，跟我当年在洛阳见的那些官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力，除非朝廷派数倍的军队来镇压，不然恐怕讨不到便宜。”

洛飞羽暗自盘算着时间，顺着他的话问：“为何？”

看来皇帝的警告非但没有对他起到震慑作用，反而还让这存着反心的老东西破罐破摔了，他既然自己作死，洛飞羽一不介意送他一程！

洛飞羽瞧着他的表，忽：“往后大嘴叔若是馋了，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定会想法诓你吃许多猪肉。”

那么问题来了……

“你最好还是不要抱这样的想法了，”无花泼了他一盆冷，“西南的事，朝廷近年恐怕都无暇兵去，我猜多半就是以安抚敲打为主。”

……

仔细摸摸，这猪上背着的装饰，还有些细微不同……

难他们这恶人堆里，真的连一个坏东西都没养来？

伊王真是好大的胆，明抢官军的大炮，他是要翻天啊！

正寻思怎么哄他顺意些，就听无花正：“杨应龙有不臣之心，如今盘踞播州，势力树大深，恐怕同朝廷会有一场仗要打。”

李大嘴突然有些担心。

这只猪……又是从谁……那里……取来的……

这不是当初他在唐小夕变的木桩上摸到的那个巨吗！！！

李大嘴看着他真挚的脸，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乖巧贴心的小女儿，这样善意的笑容，在这血腥冰冷的恶人谷，如风煦日般温。

原随云的表都快无法控制，大有朝崩坏的方向狂奔的趋势。

不，这定是因为万展秋被万捞回来前，已经是个懂事的半大孩，又一直在学救人的医术；而小鱼儿从襁褓时就在谷里耳濡目染，绝没可能长好。他没能害死谁，必是因他的武功比起谷里成名已久的恶人差了太远，他得罪不起。

“噫？”本来还抱着朝廷知杨应龙要反，定会派兵前来给他教训，寻思着能和朝廷打个里应外合、免得官军吃亏的洛飞羽，一就愣住了。

他终于仰豁然呼一声，不由自主吐了憋闷了几十年快要烂坏的心事：“你可知，我为何吃人肉？”

万展秋或许能懂他的苦，却又远远不能懂，因为就算两个万展秋加起来，也比不上他恶人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