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白玉zuo了什么?为何他要背着你来见我呢?”
重越听chu他的言外之意,忙躬shendao:“药尊可曾见过白玉,不知他现在在哪里?还请尊主明示!”
“你是?”药尊好记xing,似乎不太记得他了。
若重越还是那个心gao气傲的重越,或许会因此受到些许刺激,自报名号,成功被转移话题,但此重越非彼重越,肯定要把话题扳回来的。
“这里轮不到你cha嘴!”徐之素见他装蒜,又见自家弟zi被轻视,火气上涌,dao,“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对祁白玉zuo了什么?还没问你为何要把祁白玉送到我手里,难dao不是想借我之手除掉你那个看不顺yan的逆zi么?可惜我没有如你所愿,而他现在刚有dian起se,却突然在你的地盘上消失不见,你却反倒诘问我!?”
重越带不起这人,默默在心里叹了kou气。
“你找不到人,来找我发难?”
药尊只轻飘飘这么一句,博弈的两人停xia动作,纷纷侧过tou来,yan神或和善或凛冽,气势上压了徐之素一tou:“有趣,雾谷至尊狡辩的本事见长。”
shen着明黄se长袍的至尊两yanyan角xia垂,左yanxia有一粒泪痣,挖苦dao,“zuo了亏心事,跑来先发制人,是想撇清gan1系,你把在座的都当傻zi了?”
徐之素听了这些话如受夸奖,pi笑肉不笑地dao:“二位谬赞了,本座哪有这本事。”
虽说徐之素论kou才完全不是药尊对手,但koutou招呼这两位至尊还是绰绰有余。
明黄长袍的至尊抬gao声音:“虽说那个祁姓小友目无尊长,品行败坏,但至圣可从没放弃过他,是那人弃至圣良言于不顾,当众拂恩师的脸面ru你一脉,他不见了,若只是寻常小事,你会来叨扰药尊?你不也是知dao药尊不会袖手旁观,才来扰他安宁的么?”
“本座何曾说过祁白玉chu事,你俩咒他还没完了是吧,”徐之素有满腔怒火没地方发xie,狠狠剜了重越一yan,拂袖dao,“把那块石tou拿chu来,让他看看上面的字。”
重越小声嘀咕dao:“原本不是来找白玉的吗,怎么突然好像变成白玉凶多吉少?”
咚地一声重响,重越拿chu那块石tou,把有字的一面对准那三位至尊,再拍了拍手上的灰,规规矩矩地说:“诸位尊主好,这是我弟弟祁白玉留xia的字,但我们在宴会上没有见到他,有dian担心别人欺负他,这才来问问的。”
这石tou是药香谷外特有的石tou,纹路也是外面难见的,那石tou上的字迹清晰可见,书写的极其公正,收笔也很利索,并不是危机之xia书就,更没有被迫写xia的那种怨气。
药尊多看了两yan,说:“把这块石tou留xia吧。”
重越脱kou而chu:“为什么?”
药尊笑着说:“舍不得给?还想不想找他了?”
重越也不太明白药尊的用意,他总不可能拿着这石tou到chu1宣扬“祁白玉的消失与药尊有关”这种注定讨不到好的谣言,dao:“给就给,只要您肯帮忙。”
徐之素不由看向重越,这个傻zi有gu憨气,乱说也能让至尊没脾气。
药尊说:“他确实联系过我,但他现在并不在这里,至于他去哪儿了,我暂时不能透lou。”
重越急dao:“怎么不能透lou呢?这上面都写着……您肯定知dao的!”
药尊说:“我不说自然有我的立场。他很安全,你不用为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