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了大局放私仇的无上至圣，都是别人给他背的杀人锅好不好，他要是徐之素估计都要气得没脸活在这世上。

“徐尊是很大手笔，”重越说，“只是白玉光。”

聂云镜看直了睛，他一直觉得重越是祁白玉一伙人中最不争气的一个，可上次他没能在重越手中讨到好，就发觉这人藏了拙，现在看来又比上次肉可见地悍了很多。

“我的况和你很不一样。”祁白玉不太耐烦地，“总之呢，投降的场就是徐尊这样，他其实也有好，要没有药尊的抬举，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力压毒师公会元老一，坐上毒师公会会长的位置，其实他没那么聪明也不够坏，可传闻中的他无恶不作，敢跟药尊叫板还能活到现在，你说厉害不厉害？”

聂云镜吃惊：“这就是雾谷至尊寥胜于无的手笔？哪有你说的一好！？不小吧！”

聂云镜灰心丧气地了，厉害个鬼啊，不就是被药尊牵着鼻走。

“竟有人比我还怂，他都有脸活，我凭什么要死？？”徐之素换了花花绿绿的袍，取冠，换了个随意的饰，

“在秘境，你不是知吗，”祁白玉，“你喝吧。”

重越倒是很能理解聂云镜的受，他着实发自心佩服祁白玉敢和药尊抗衡的勇气，相比而言就连徐之素都是破罐破摔颓废至极，和祁白玉的淡定不能比。

“华如真呢，他在哪儿，他什么时候回来？”

祁白玉嫌弃：“你能不能有息，药尊有那么可怕吗？”他说完，目光落到聂云镜后，换了副面容，快地说，“兄长！”

祁白玉嗤之以鼻，多都不算。

重越：“其实你也可以服输的，就像我们尊主，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他就是承认他早有预谋死了颜环，结果也没什么，他名声一直都那么坏，传去多不过就是欺负药尊，药尊大度，为了大局不跟他计较原谅他的恶行，惹怒的不过是颜环仅有的死党们。

聂云镜打了个寒战，觉直戳肺腑，他就是担心惹怒药尊，他的场不会比祁白玉好到哪里去。

祁白玉随回，“雾谷至尊还是很有人味的，他一般跟兄长倒完苦以后会给他好，虽然好不大，但聊胜于无。”

可杵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端着杯除了喝，他也不知自己还能些什么。

药尊才叫厉害，培养了个提线木偶当名义上的对手，拿人销账还能赚一波好度。

聂云镜魂不守舍地接过茶杯，整只手都在颤抖着哆嗦，好不容易才递到嘴边抿了，得呛到咳嗽，回想起来也不知自己喝什么，他好像并不渴。

“我以前不懂你……”聂云镜的叹刚开了个，就被祁白玉打断。

如果要问他害死颜环的是不是尊主，他不知，他什么也不知，茫然席卷了脑海。

“但如果他要反抗，‘污蔑’药尊害死颜环，那场更惨，怒至圣药尊的拥护者群，门都得担心冷枪暗箭。”

重越刚关，气息雄浑了不少，还没来得及收敛。

“我可不可以承认我也有错，如果是我杀的颜师弟，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聂云镜脸上带着淡笑，“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你不用说了，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