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魂。
“兄长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知dao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也没错。”
“真的吗,”祁白玉dao,“可我确实错了,我知错能改,兄长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我说你没错,”重越dao,“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祁白玉很疑惑。
“我对你太苛刻,我自己太怯弱,没魄力站在你shen边,甚至连当众应你一声这个简单的要求都zuo不到,实在是愧对兄长这个称呼。”重越dao,“可我又没有办法,我不知dao怎么才能不这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兄长对自己要求太gao啦,就an自己舒服的状态来就好。”祁白玉dao,“不gao兴就不要客气地拒绝,但不要为此晾着我这么多年,你想见我的时候只需要一句话,我就会来见你。你不用担心我会不gao兴,我永远不会因为你而不gao兴。”
“你的话总是说得很好听,但话别说得太早。”重越微微弯起唇角,yan里满是苦涩,可你终有一天会厌倦的,你总有一天会还完你铭记的恩qing,当你zuo到无可挑剔,你觉得可以放手了,那时的我又该如何自chu1呢。
上工治未病,防范于未然。
重越握着祁白玉搁在他颈项chu1的手腕,扯了xia来,转过shen去看他,dao:“我刚渡完至尊劫,重伤未愈,这才找到这儿来……”
“我帮你。”祁白玉迫不及待地说,“跟我来。”
重越眸zi里映照着祁白玉的俊颜,脸上写满了拒绝:“别了吧,主人不在,我在此叨扰多有不便。”
祁白玉沉yin片刻,dao:“我医术gao,实力qiang,大不了把这医馆抢过来。”
重越:“别了吧!”
祁白玉笑dao:“兄长放心,这里的人都很好说话。”
祁白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重越被他一拽,向前倾了xia,猝不及防啊了一声,他xiong腔chu1的nei伤被拉扯得巨疼无比,仿佛千百gen针扎ru肺腑,脸se顿时白了xia来。
“怎么了,没事吧?”祁白玉还是那个ti贴ru微的祁白玉。
“无妨,只是疼。”重越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他发现自己脸pi变厚了,在跟谁索要安wei呢。
祁白玉心疼极了,搀扶着他,径直撕开空间裂feng,一步踏chu,便chu现在一间古se古香的房间里。
正是重越记忆中的那屋,所有摆设都和记忆力吻合,唯一不吻合的是面前站着的这个shen材gao大、剑眉星目好看得不像话的男zi。
不过说起来,那位天仙般的医女好像也很gao……
祁白玉让他平躺在床上,亲自dian燃了熏香,香味也是重越记忆中的样zi。
每次那位女zi来给他疗伤都会dian这样一gen神香让他睡着,似乎是不想让人知dao她的医术手法,以及不太想跟人接chu2。
“你这里有神香吗?”重越主动问,“dian了能睡着的那种,我实在太疼了。”
“哪里疼?”祁白玉问。
“背脊。”重越轻声chuan息。
“有安神香,我这儿就……去给你拿来,”祁白玉止住了立刻掏chu神香来的动作,安抚重越,“兄长把上衣脱了,我给你先anan,疏通经脉可以缓解疼痛?”
伤在脊椎还是tou一遭,这种qing况比以前要复杂些,大概就是正面xiong膛xue位刺激刺激,再调理后背,当然解决脊椎nei的伤势还是最疼的。如果不dian香不睡着,那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