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不够冷静?你也觉得是我疯了吗!”祁白玉
,“对,你想得没错,我的确很不可理喻,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啊!你到底看错我多少?不要再把你的幻想加诸在我
上!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也该醒醒了!”
祁白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祁白玉呼急促,脸
铁青,
,“你不就是要我跟他反目吗,这就是你的目的!?”他自嘲地
,“我听你的跟药尊反目,我听药尊的跟你分开,既然终究不过是这结果,那我们何必继续那个过程,直接分
扬镳不就好了吗!我答应你,我满足你啊!”
重越垂眸,柔声:“你可以反悔,我给你很多次机会,我等你回来。”
“你别……”重越小心翼翼地,“虽然我特别难过,完全不希望跟你分开,但我希望你好,胜过我自己。”
对嘴上说着难受的这个人而言,可能真正的痛苦,早就已经过去了。
“我们就此分开好不好。”祁白玉神脆弱。
祁白玉万分痛苦地看着他,见他面上若有若无的苦笑,听他不疾不徐的吻,说着仿佛能撕裂心窝的话,
:“你好可怕啊。”
甚至不需要在意,但凡他所为都是有目的的,你都不要被他左右。”
重越见他这般难受,心疼得无以复加,:“你是想随便找个借
跟我分开吗,还是因为我没听你的话,依旧参与了毒师公会的筹谋,你其实一直都很介意,但你一直忍着没说吗?我……以后不会了,你想要我怎么
,我或许都可以的。”
扶伤珠持续不断地往外冒白光,使得他整个人透着一难以琢磨的玄妙气韵,衬得他肤白通透,别
神韵。
祁白玉仿佛一次认识重越这个人一般,瞬间啼笑皆非,他就没办法描述他的
受,他没办法用一个词一句话来描述他渡劫以来的心
,他一个这么能说会
的人,发现当人真正
于痛苦中,是没办法描述那份
受的。
他上次见到祁白玉他不理解的举动,还是在对方毫不犹豫烧了申伊给的那本他想收藏的丹方的时候……
他以前曾不止一次因为忍受不了祁白玉一丁的冒犯,选择逃避和远离,怕的也不过是此时此刻。但
奇的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扛得住。他没有崩溃,他还能站稳,比起心疼自己,他更心疼他喜
的人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
重越脸上血尽褪。
他连难过都不可以,还得要他愉快地分开呢。
“不是。”祁白玉皱眉,加重了语气,“不用!”
在他印象中,祁白玉不曾怕过什么,哪怕是至圣药尊,也肆无忌惮想骂就骂,理说祁白玉比他懂得都多,行事比任何人都洒脱,这样的祁白玉却变了个样,一定是有什么变故,一定有他不知
的变故,足以颠覆认知的那种。
重越:“你不要难过啊,我一直觉得此生能认识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幸运,若是失去你,也是我该痛心的事,你想舍弃我,最好能愉快地舍弃,你一难过我就觉得何苦分开呢就想挽留了……”
祁白玉:“无论是你还是至圣药尊,我一个都不要了,行了吧!”
祁白玉:“重越,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你没发现吗。”
“白玉你冷静,”重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