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终于不再平淡，而显迷乱，红仍意犹未尽地着我的唇线。

        “什么时候湿的？”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皱了皱鼻，说：“好臭的烟味。”

        要嫌烟味难闻，哪轮得到鼻，他那条依然在我巴上乱的显然更有发言权——这哪像是嫌弃的样呢。

        于是我了然：“哦，我往你脸上吐烟的时候。”

        湿了一天一夜，真是可怜见的。

        顿了顿，我叹，“原来你喜没素质的，可惜卢仁了……”

        他凑到我耳边，像是摇，又像是撒，轻地发丝蹭在我脸侧，嗓音更轻：

        “我喜敢直接上的。”

        ——

        仓库里面堆的东西不算多，但没人来打扫，有霉味，还带着重的湿气。

        海的咸湿，我和罗汐的也是湿的，还有汗、泪，和甜腻的……

        滴答、滴答。

        这里空间小，可作的姿势不多，但罗汐浑都能掰得很开，在有限的空间里和我尝试了很多个极限的姿势。

        他一直不怎么呻，或许是习惯使然，习惯在时不发声音，连屁都夹得死紧，像是唯恐发更多淫靡的声。

        我猜他不是第一次在危险的公开场合和人偷偷了，想到这，就不由有些生气，男人毫无卵用的控制上了，一往他最快的那，想要他叫声。

        他快要受不住了，宴会厅却猛地涌来一大批人，瞬间人声嘈杂。

        接着是一声刺耳挠心的“滴——”，有人在调试音响。

        紧跟着，震耳聋的乐声充斥了整个仓库，音响在舞台上，我们在舞台，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噪音污染，但这鼓却逐渐和我撞击的动作合二为一。

        砰砰——砰砰——

        这是什么心理效应吗，我的心声响得仿佛盖过了鼓。

        罗汐似乎也更激动了，他终于愿意挤几声猫叫似的呻。

        我伸手他嘴里，蛮地迫他张大了嘴。

        咙的声音没了遮挡，他放地尖叫起来。

        但他听不到，我也几乎听不到，只能据他张大的嘴，猜测那是怎样的声音。

        会和他演的某些角受刑时的嘶哑尖叫一样吗？

        还是更一些？带着急促的哭，哭腔被得噎在了咙里，再释放来时，已经彻底变了调……

        这样的猜测，使前的场景愈发不真实，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但昨晚在我梦里的罗汐，远不如此时真实的罗汐浪。

        他反手抱住后的纸箱，腾空，双缠着我的后腰，惊人的腰腹力量使他非但不柔弱，反而还有余力主动前后摇晃，主导着我时的深浅。

        这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炮架。

        窄而薄的腰，轻易就能显鸡巴的形状，以这种形式直观受自己的长度，不得不说是异常满足尊严的，也就让我忽略了那一微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