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睡衣秀
我再次ma不停蹄地行动起来。这次的任务是买nei衣。弗兰克的计划显然比我的好。两次拍摄简缩为一次，‘毕其功为一役’。而且，除了乳罩和小三角ku衩，我可以让胡莉穿任何我想看的就寝套装。
我要选那种胡莉必须完全解脱才能穿上的套装。那些她一丝不挂地对着我换上的套装。当胡莉穿上这些睡衣时，也许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
这一次，连弗兰克也都卖了力气。为了让拍摄更为‘圆满’，他加了一套daoju。摄影厅里的布置，不再是简单的灯光、反光板、风扇和可更换的景片。弗兰克把他家里的床给搬来了！它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厚厚的弹簧床垫上面铺着猩红耀yan的ruan缎床单，摆着两对紫se松ruan的鸭绒枕tou。
这是胡莉归宿所在。是胡莉‘zuo模特儿’的极终daoju。
我不知dao能不能清晰地描述在看到胡莉解脱到只剩乳罩和ku衩，知dao她还必须jin一步脱光时，自己的兴奋心态和生理sao动。她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紧张地抱着一个我特别给她买的黑se绒mao玩ju熊。透过单向玻璃，她看起来是那样脆弱、那样无助。那样的羞怯。
设若她知dao，我就在她面前！
那样就一切都结了。胡莉就不会像现在那样继续摆nong。不，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只见她一咬牙，好像xia了决心。乳罩如期地被解开。轻轻易易，没有一dian担忧。如行云liushui，胡莉解开挂钩，松开乳罩，轻快地解脱，一气呵成。
我终于见到胡莉的乳房。她的mei妙的中国咪咪有一对棕se小巧的naitou和深se的nai肉。我想哭。我gan到泪珠就在yan眶里打gun。我想大声gao呼，让世人都知dao，我终于见证了东方的丽质，绝对圣洁的mei丽。
胡莉还没有完。再一次快速liu畅的动作，把她shen上的最后一丝纤维除去。她的白seruan缎小三角ku退chu了脚尖。她的乳房颤动。她的脚步晃动。她的一丛稀疏的黑se阴maotiaojin了我的视场。
胡莉放xia她的小衣，全shen完全赤luo，站在穿衣镜前面。她一丝不挂的玉ti显得那样完mei，那样圣洁，那样脆弱。面对世界上如此纯粹的肉ti，一时间，我的意识停顿。周围的一切事wu也跟着变成绝对的静止。我似乎到了永恒。
胡莉盯着穿衣镜审视自己。好像是要用她自己的yan睛见证她yan前这个绝对令人震惊的肉ti和从它延伸chu的mei丽。
这次拍摄的每一个场面我都不能放过。任一瞬间如果我的yan睛离开了胡莉，我都gan到像是生命从我tineiliu逝。我像一个上瘾的病人，胡莉便是我的鸦片。只要看见她，我的生命力便旺盛。我的xingyu由她摆chu的姿态而gao涨。
弗兰克用一些胡莉早已熟悉的姿势来让她reshen。很快胡莉便适应了摄影厅的气氛，心qing开始放松。接着弗兰克便开始施行他的xia一步计划。他第一次在拍摄过程中增添了音乐。他聪明地选择了古典音乐，而不是他自己喜huan的‘fuck’不离kou的黑人说唱。乐曲声音量不gao、音质柔和，就像像清澈的泉shui，徐徐liu淌。
当巴赫的从扬声qi中悠扬地响起时，喜huan古典音乐的胡莉shen心都rong于乐曲中，渐渐忘乎所以。
“胡莉，我想这些照片一定都很棒，”弗兰克开始jin攻。“不过，如果你愿意，我还想zuo一些新的尝试。拍摄一些与以往不同的镜tou。”
“好啊。你想要怎么zuo？”
“呃，一般说来，nei衣摄影要求女人显得更……xinggan……如果你不介意我直说。要求她们看起来像正在动qing。”
“啊。”
‘xinggan’二字让埋在胡莉心里的恐惧重新翻了上来。只是经过弗兰克这样多的shui磨工夫之后，我不敢肯定，她现在是害怕要她表现得xinggan；还是害怕自己不知dao如何才能表现得xinggan？
“请不要误解，我认为你本来就非常xinggan。只是你看起来是那样甜mei，那样纯洁，因此就够不上商业意义上的‘xinggan’。我要你看起来像……”弗兰克说到这里打住，好像是在搜寻合适的用词。
“看起来像什么？”胡莉等不及问。
“像……像你就要跟哪一个zuoai。”
“你的意思是说……”胡莉全shen僵直。“我和人上床？”
“不错，就是那个意思。”
“不。我不知dao……我不知dao自己是不是能够那样zuo。”
“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弗兰克安wei说。他绝不能任胡莉退缩。
他小心地走向胡莉，尽力不让她gan到惊慌。他拉住胡莉的手轻轻放在她xiong前。
见胡莉像一匹被发qing的种ma吓呆了的小母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握住胡莉的手指，沿着她的乳沟上xia抚摸。并且说，‘就像这样。’
胡莉空dong的yan睛瞪着弗兰克，脑中一片空白。
“yan睛看着照相机……”弗兰克温和的提醒，脸上依然是一副随和之态。
胡莉看着相机，yan神仍然有些空虚。
“想象在你面前的是个英俊绝ding的mei男zi……”弗兰克用一种梦幻的声音徐徐dao来。“是你梦中的白ma王zi。他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