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楚昀抬，箫风临的手轻轻

“原来是这样。”楚昀想了想，故作苦恼，“这样可不好，我听不见钟声，肯定会误了早课。”

楚昀的心猛地动一，他恍然想起，前世，他的确曾教过箫风临曲。

只是，他从来不知，箫风临竟也会箫。

楚昀觉得自家小师弟这个没自信的病简直要命，也不知他这是怎么当上正第一人的。楚昀定决心给箫风临找回自信，他极不尊师重地扳过箫风临的肩膀，严肃问：“世人都霁华君风姿卓绝，举世无双。你见过比你更得上这句话的人吗？”

箫风临：“莫要胡言。”

这首曲十分寻常，在民间几乎是家喻晓，耳熟能详，因此楚昀听箫风临得如此熟练，也只当他是随意奏解闷。

箫风临淡淡：“听说你先前，也从不去早课。”

“可他们为何要……”箫风临停顿片刻，到底也没说那两个字。

箫风临：“凌霄峰有屏障遮挡，听不见钟声。”

箫风临摇：“我只会这一首。”

“啊？”

“这些年，没人听过我的曲，也无从评判优劣。”

似乎是被楚昀突然的动作惊了一，箫风临张了张，没发任何声音。

萧临风说这话时，中透些许落寞，楚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忙故作轻松：“这样也好，幸好那些人没听过，要不，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为你着迷了。我可不想再多一群假想敌。”

箫风临转看他，一副言又止的模样。楚昀赶在他开教训他之前，率先转移了话题：“我还不知师父原来会曲，得真好听。”

楚昀惊觉自己逾越，快速放开了手。

他想了想，诚实：“我找不到不让你被人觊觎的理由。”

他都已经忘了，原来，这便是他当年教箫风临的那首。

楚昀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自顾自：“是啊，真的特别好。可以再首曲给我听吗？”

箫风临停顿片刻，淡淡：“……留这支箫的人，只来得及，教我这一首。”

箫风临注意到他的目光，歉疚：“抱歉，是不是吵醒你了？”

“为何要觊觎你？”楚昀从到脚将箫风临细细打量个遍，从修为到资历，从品貌到厨艺，这人除了闷了之外，还真找不什么缺。

楚昀：“不会吧师父，你不知整个修真界上有多少人觊觎着你？足足能从这山门排到蓬莱仙山呢。”

箫风临中闪过一丝惊诧，低声：“真的？”

“没有，”楚昀，“真奇怪，我怎么会睡这么沉。往日一早就会被晨钟吵醒的，今天竟然一动静都没听见。”

箫风临面疑惑：“何意？”

大致是昨夜的梦太过真实，加之今日见到箫风临奏他的玉箫，楚昀一时得意忘形，竟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可以无法无天的落华山首徒。

楚昀笑两声，：“师父，你怎么什么都知呀。但我才不是从没去过，好歹也去过一两次。不过，早课讲的东西都太无聊了，引经据典，照本宣科，没意思，懒得听。”

“不是胡言，是事实。”

楚昀怔了片刻，正准备找个话糊过去，突然听见一个微不可察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