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闻。”

楚昀：“要是我没猜错，毒害清泽长老的人就是你。你给他毒，从他手中夺得这密匙，就是为了这暗室中的某样东西。可惜你还没来得及被手，便被发觉，只能慌忙逃走，却阴差阳错被我所救。可我不明白，在你的计划里，我又算是什么？你修为不低，就算没有我，单凭你自己，潜个藏书阁也是绰绰有余。说吧，你故意引我来这里，是想什么？”

楚昀问：“你偷这个，想什么？”

“这――”

若无量书能够镇压，是否也能镇压住乌邪兽骨的邪力呢？

楚昀沉默不语。这件事归结底，也不过是缥缈宗的纷争，他现如今已经自难保，本不该牵扯去。可那他这一趟误打误撞，竟在缥缈宗遇到了无量书。

楚昀：“所以，你给清泽长老毒，偷盗无量书，是为了救你师父？”

“怕。可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红袖单膝落地，跪在楚昀面前，“楚师兄，我修为有限，就算得到了无量书，也无法动。我一直相信你的为人，我也相信你叛离落华山之事，一定另有隐。红袖如今已经犯大过，无论如何

楚昀问：“这是什么？”

袖也并未阻拦。他将那玉瓶举起来，瓶底以篆刻着一个“泽”字。楚昀，“这东西是清泽长老的，他究竟被何人所害？”

“无量书。”红袖回答。

“无量书？传闻中，能够净化镇压一切灵邪神的无量书？”楚昀，“我还以为无量书失踪了许多年，没想到竟然存放在了缥缈宗……”

红袖摇摇：“这本无量书，只是残卷而已。”

红袖：“楚师兄可知，我师父，也就是缥缈宗宗主清焕长老，两年前因重病卧床不起，从那之后，一直是清泽师叔暂代派中事务。”

红袖：“我师父没有重病，是清泽师叔，害他被气所侵。”

红袖垂，没有答话。

“缥缈宗先祖偶然得到那半卷无量书，以秘法将其修复。只是，修复后的无量书，力量也已经不复往昔，现如今，不过是一件寻常的镇压邪灵法罢了。”

“清泽师叔掌控门派这些年，发展羽翼，派中弟都对他深信不疑。我人微言轻，只能想到借用无量书。若能以无量书净化师父的，便可使一切真相大白。”

红袖：“楚师兄所料不错，我的确是为了这暗室中的某样东西。”

“师父这些年，时醒时睡，意识不清。直到不久前，症状才有所缓和。我也是那时，才从师父中得知此事。”红袖，“三年前，清泽师叔已九霄域动唯有，骗我师父前去探查，而后，便暗算于他。随后，清泽师叔接手缥缈宗事务，并吩咐弟不许声张，只以药控制师父的，直到现在。”

她解释：“数百年前，九霄域曾大举犯中原。当时，无数修真大能携手，使用神无量书，镇压净化了当时的域之主，并将所有驱逐域，永世不让他们再离开。从那之后，无量书便因力量消耗过大而损毁，剩的小半卷残页。”

她说着，也不知敲击了何，他们面前的百宝格从两侧分开，一方暗格。那暗格中，安静躺着一本书卷。

想到这里，楚昀：“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我抢无量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