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山往日有仙法术隐去，就算是修为再深的大能前来，也没有办法打开那山的大门。而只有清焕长老随留的一面铜镜，与每月特定时辰，共同作用，才能打开。

“我保证。”

夜晚的山林中雾弥漫，楚昀与箫风临行走在丛林之中。据文封所言，当初清焕长老仙逝前，未免日后事态有变，特将一件能够打开域外结界的白玉环佩留在了缥缈宗外的一隐秘山之中。

文封嘴唇轻抿一：“楚师兄能保证，绝不会对危害苍生之事么？”

屋一时寂静，文封思索许久，才缓缓：“我可否问楚师兄一句，你域，究竟是为何？”

二人对视一，踏步走去。狭窄的山里没有丝毫光亮，阴气及盛，看不见任何东西。据文封所说，此地原本乃一个妖邪群居的山，那些妖邪被清焕长老收伏后，被永远封印在此地，作为看守。因此，未免惊扰此间妖邪，他们必须屏住灵息。

片刻后，颤动消解，一个石门在二人面前缓缓打开。

楚昀直截了当：“我拿不证据，也没有办法让你相信我。但我希望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同门谊上，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是对的。”

楚昀太了解他，一听他这声音，便觉对方一定有事想说。他忽然停脚步，借着黑暗将人圈在了石上。他朝那人凑近了些，直到受到对方浅浅的呼：“到底怎么了？”

“没错。”

楚昀在山前举起那面铜镜，铜镜发微微光亮，驱散了二人的雾。一束月光穿破云雾照到铜镜上，再经由铜镜向石。光束照在石上，二人所站立的地面忽然震颤起来，连带着整座山也不断颤动。

二人穿过丛林，来到一片山前。此便是文封所言的山所在。可那山上怪石嶙峋，杂草丛生，本没有。

楚昀正开，却被箫风临悄然拉住了手腕。他转过去，看见了对方担忧地目光。楚昀朝他宽地笑了笑，转对文封：“你应该察觉到了，我灵力衰竭，急需域中一味灵草药。也只有这样，我才有能力去对付那个，一直在幕后纵修，兴风作浪的家伙。”

修作祟。但这其中是另有其人，他们全都受了蒙蔽。”

箫风临缓缓闭上：“我只是在想，你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不，或许比现在更遭……”

那些妖邪常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山中，耳目均已退化，但唯独对亮光十分。因此他们时，绝对不能火。

文封紧绷地脊骨放松了些许，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浮现一丝疲惫之：“我先前未将实完全告知。清焕长老的确没有将打开域结界的方法告诉我，但他留了一样东西。”

箫风临摇了摇，才想起对方现在看不见他，遂：“没事。”

“怎么？”楚昀以为他想对自己说什么，转轻声问。

文封锐地从楚昀的话中意识到了什么：“楚师兄是说，那幕后之人，与天岳门有关？”

他不仅

楚昀拉着箫风临穿过狭长的甬，他二人如今都是目不能视，但楚昀却显得十分如鱼得，一路行来，竟很少磕碰到墙面。箫风临不知想到了什么，悄然了楚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