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绿的。它的绿里究竟有多少

        种，呃，绿。」于是团长又开始说一些艰涩难懂的话。疏影当然可以理解绿

        有很多种，但叶绿本不就是一种绿吗？为什么一种绿里面还会有很多种

        其他的绿？「其实也不见得一定是绿，也有可能是黄或者红或者橙红

        或者别的什么颜……但主要肯定是绿的。」疏影当然见过黄和红的叶。

        但那不该是另一种颜吗？为什么这些颜会混杂在绿里？所以疏影当然听不

        明白。不过于专业执事的职业守则，疏影并没有表来这些疑惑：不是所有

        事都是执事能理解和应该理解的。对于这些事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执行。

        「明白。」所以，疏影只需要表明自己理解了团长的法，这就够了。至于

        团长的那一串难以理解的话，除非团长乐于解释清楚，否则疏影不会过问。

        「你没明白……哎不对，你明白不了……哎算了结果来就知我有没有在

        说废话了没准又是没用的废话。」团长嘴里叽里咕噜，脚底也没停，她说这

        一大长串话的时候已经把试验室里大大小小的玻璃杯――照团长的说法，这叫

        「烧杯」――搬到

        台上，而这时候，疏影也已经挂好了总计9张纸片。团长喜

        「9」这个数字，她在安排各种试验的时候总是会安排这么多数量，所以疏影

        不需要团长开吩咐，她知该怎么。疏影看着团长小心翼翼的把臼里研磨好

        的混合倒烧杯里，然后和造纸时一样静置，把上层清亮的小心翼翼的倒

        新的烧杯里。找了一羽笔，沾着烧杯里碧绿的，依次滴到纸条端。

        「好啦。」疏影看着团长聚会神的给最后一张纸条好绿的圆，如果

        卡塔琳娜和米诺朵拉两位小有团长十分之一的耐，疏影的工作就不会那么多。

        「就剩最后一步了。疏影，拿9个小烧杯来，倒上酒，把纸条端泡去――

        千万别让酒碰到我刚刚的小圆啊。」这是团长的习惯。不什么试验，最

        后一步团长都不自己动手，一定会吩咐疏影去。而且从来都不直接看试验结果，

        一定要疏影看过，描述给她。然后她才会自己再去看一遍。

        「明白。」这对于疏影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团长依旧一脸紧张兮兮的盯着

        疏影，看着她挨个往烧杯里倒酒，然后挨个把纸条端浸酒里。

        「嗯……这样应该就是可以了，等上大概……嗯……一个小时？嗯，一个小

        时。疏影，一个小时后叫我，我……哈………………去休息一小会。」团长打着

        哈欠离开了试验室。「科学试验」一直是这样。团长安排疏影工作，并且每次

        「科学试验」开始之后她都会离开，等着疏影给她报告结果。

        团长没有仔细解释过自己这样的原因，而疏影也不需要她这样解释。她不

        需要团长解释自己的每一个命令。当然，她也不需要每一件事都需要团长来指

        挥。一个小时足够她一些简单的工作。

        于是，等到睡惺忪的团长被疏影从被窝里拖来的时候，摆在她面前的并

        不是她期待的试验数据，而是一小杯温、散发着蜂蜜香气的琥珀泛着气泡的

        。

        「不是不让我喝酒吗？」团长翻从床上蹦来，神明显表明她还没睡醒

        ――相当不和礼节的行为，但现在并无旁人，因此疏影未加教。「这是什么？」

        「十二份蜜酒加一份柠檬汁，一份汁和六份。有助于提神醒脑，保持

        清醒，且不会醉。」疏影花了一时间找蜜酒――剧团里蜜酒消耗量不小，像两

        位小，妖女王，梅，两只花里胡哨的傻鸟，都不会拒绝这种温和的起泡酒，

        加上表演，招待来宾等等方面的消耗，所以她自己的珍藏自从被大厨借走之

        后就再也没还回来，这只是疏影临时去厨房「借」了一蜜酒来用。自然，品质

        不比从前，不得不加了一些汁冲淡蜜酒里的酸气，再用柠檬汁掩盖――顺带

        起到一提神的作用。团长的试验十有八九会失败，失败之后她的绪通常都不

        太好，今天晚上恐怕又要纾解团长的小脾气。来一小杯，不是坏事。

        「这么一小杯不会有事的啦。」团长拿起杯一饮而尽，然后砸了咂嘴――

        同样不合礼节的法，但没必要纠正。「这不就是汽吗？」

        「蜜酒是一种较为清淡的酒。经过调制稀释，加以柠檬的味，品尝不

        酒的味并不奇怪。」疏影从团长手里接过小杯，「试验有结果了。」

        「怎样怎样？」团长的神终于醒了。

        「酒浸透了纸条，纸条因为浸泡变，有三片纸条掉杯里。纸条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