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的恋人,是对
最
好的想象,但是现
实中是不存在的。所以说,白月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同时也是拥有不了的。
朱砂痣则是过之后留
的记号,是永远埋藏在心底刻骨铭心的痛,张
玲说,
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
上的一抹蚊
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
一粒饭黏,红的却是心
上一颗朱砂痣。」
「原来这首歌还有这样的寓意。」
我喃喃。
许舒左手托着巴,
目看向我
:「我哼唱了几句你就觉得好听,说明这
首歌在和你产生了共鸣,不知你心中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是谁呢?」
我沉着,在没有得到许舒之前,许舒就是我的白月光,日思夜想,但始终
是虚幻,可望不可及,得到她之后呢?她成了我衣服上的一粒饭吗?我觉不是
,但又不知是什么,华菁菁呢?她让我累,让我痛,是我的朱砂痣吗,我不知
……我看了看许舒,她正歪着
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但是我张了张嘴,却无
法回答。
许舒笑:「好了,人们经常说在男人心中都会有一块自留地,那是留给他
心目中的白月光的,他会一直记得想着惦记着,但其实白月光和朱砂痣一样,是
一种遗憾,一种得不到的遗憾,所以我不想成为你的遗憾。」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父亲的事,许舒告诉我,之前许舒说的话是为了增加
趣添油加醋,虽然父亲抱着许舒,也不小心亲了她,但是并没有
其它,许舒
说:「其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父亲,明明是喜我的,但是还是像圣人一样。」
我想想也是,但是听许舒这么说我就有索然无味。
忽然许舒皱着眉:「唐迁,你明天到医院问问医生,看看这变化是什么引
起的。万一真的是什么病变那就麻烦了,这不但关系到你的健康,还关系到三个
女人的……嘻嘻,福问题呢,你可千万不能
虎啊!」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便答应了。
正在这时候,手机响起,是我妻菁菁打来的吗,我接通,
:「菁菁,什
么事?」
菁菁:「老婆也不叫,小舒是不是在边上啊?」
我:「嗯!」
菁菁:「刚刚差回到B市也不回家见大老婆,就去找小的啊,你还有没有
良心。」
许舒刚才听到是菁菁的电话就悄悄过来贴着手机偷听,这时就忍不住说:
「喂,花妖,谁是大的,谁是小的,妈可是说了,我们俩媳妇儿一边大好不好?」
菁菁:「好哇,你这大女还偷听我们夫妻电话。」
许舒:「谁偷听了,你自己声音这么大,我不想听也没办法。」
菁菁:「正好我有事问你,刚才你和唐迁了几次?」
许舒羞:「……没事你问这个
嘛?」
菁菁:「不是,你不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吗?你在外地拍戏的那段时间
我都用帮他解决,半夜还不满足偷偷看着手机里的A片打手枪呢,哪有人像他
一样的?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别抹不开脸,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