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心！”太监低垂着细声细气地说着。

        燕崇北冷静地睨视了一正喝着茶的潋滟，开：“王适才为何唱？”

        而潋滟那边，适才少年夸张的步资已经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有不少大臣们都捂着嘴偷笑起来。就在潋滟踏最后一阶台阶时，他忽然腰一摆状似要跌倒在地时，那立于阶的小太监连忙上前，弓着腰背用自己的挡住了潋滟。

        潋滟愣了一才混混噩噩地答：“本王先喝多了些，适才到了‘凤神’御，见‘凤神’惊恐不安，故唱一曲幼时乳母常之曲，希望能安抚神人罢了！”

        潋滟装脑昏沉的样，摆了摆，在太监的搀扶，抚着额才在自己的席上坐。

        ‘凤神’退之后，燕崇北又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先行回休息去了。临走时交待了谢聿桢招呼王，皇帝一走，在场的官员们就有些放肆了，原本各自为席的或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接耳，或五个六个结伴去游园。潋滟本也想告退先行，刚向谢聿桢开了，谢聿桢就哧笑来：“本王还不知王殿竟能唱得如此好听的曲！说到唱曲，本王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也是个擅长词唱曲的人，不过可惜！……王唱时的嗓音倒与我那位故人有八九分相似。”谢聿桢说着突然冷不丁地凑近了

        夭红从自己前手臂间的羽中专注地盯着潋滟的背影，良久之后，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此生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自幼贵傲，奈何一生忐忑不安，由在上到卑贱低，无论何时他都信自己能够到无愧于天地，此生唯一憾事就是当初错怪了潋滟导致潋滟充军千里，生死未知。如今，得知心中牵挂之人安在，心对于这荒淫世界也就再无任何留念。他看了看自己全怪异的模样，在心苦笑不已，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夭红最后抬偷看了正摇摇晃晃走舞场的潋滟一。“对不起！滟哥哥！这句话我早该对你说的了，只是以后再没机会了！你要原谅我好吗？”少年埋首前，任那带着悔恨与歉意的泪染湿羽浸透自己。

        潋滟一直与燕崇北坦然对视，直到燕崇北轻笑声，对他举起了酒杯。

        燕崇北深莫测地笑了笑，目光如炬，紧紧盯了潋滟看了一会，才摆了摆手，示意那舞场守卫的士兵将笼抬走。

悉的行走姿态，夭红已经十分确定了刚才那个陌生面孔的少年就是他所认识的潋滟。想当初他们五人中只有潋滟听话地学了黄妈妈独创的‘飘行’步资，其他几人均觉得这样行走太过柔作纷纷变着法的逃了课，连素清都被他着不许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