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拍的时候我也在场，拍的人叫潘程晨。”

        原来视频中一闪而过的神秘的第四个人就是她，这就对的上了。

        “赵明雪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你的人？”

        她很坦然，“是的，我也是无意中得知她和陈心悦的关系，是我授意她接近你们的，张维奕也只是被我利用而已。”

        “会所中的心悦是不是Mandy？”

        “是的，是为了让你对她彻底死心。”

        “山庄的视频你是怎么到的？那是去年夏天的事了。”

        一直神坦然，以“是的”开场的刘荻娜停住了，随后摇了摇，“山庄的事我不知。”

        “嗯？”

        我觉到有些不对劲，继续问。

        “心悦父亲的车祸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的。”

        “陷害过心悦的学生一家的车祸是不是也是你的？”

        刘荻娜皱了皱眉，随即摇了摇，“不是。”

        我倒了一冷气，看向端坐在床上的刘荻娜，她赤着，一长发有些散乱，神中看不丝毫的隐藏，就像她说的，她被我征服了，愿意向我臣服，今天的交心只是开始，她没有必要承认一些事的同时再去隐瞒一些相关的事，这没有必要。

        “视频是谁发给我的？”

        “是我让潘程晨发的。”

        我闭上睛，脑海中浮现一幅可怕的画面，由一团黑雾幻化而来的刘荻娜全黑甲，犹如一个女武神一般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后，一团更巨大的黑雾正在快速生成，在它的中心偶尔有闪电划过，它是那么的深邃和诡异，仿佛要将前的一切都其中。

        ……

        第二天，还是刘荻娜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她的助理换人了，不再是那位长相酷似心悦的Mandy李梦瑶小，随着她端来两杯咖啡带上门离开，我脸上谦卑温驯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霜，而刘荻娜脸上那上位者的从容也换上了小心翼翼的神。

        “我不想伤害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你赢了。”

        刘荻娜睛亮了起来。

        “但是……”我伸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她，“心悦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所以我要你和你的人都不许再去扰她。”

        “没问题，我可以给她……”

        我摆了摆手，“不需要，只要你让她有尊严的活着，她就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你在我背后再耍什么手段去对付她，你别怪我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放心吧，我不会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打开了，刘荻娜看向门，面愠，“Nancy你还有没有规矩？谁让你不敲门来的？”

        刘荻娜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她生怕在我面前谨小慎微的样被外人看见，所以对外人的突然闯非常介意。

        “不是啊，刘总，外面来了好几个警察。”小雪慌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