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协议，而且还在勾选调教项目的时候

        选择了「主人が決める」，也就是说大岛江可以对她采用任何调教手段，哪怕是

        最残忍的，妻看合同的时候我瞟了一，上面还有「圣」、「兽交」、「穿

        刺」、「刺青」、「改造」这些日文单词，甚至还有什么「昆虫」、「蛇」之类

        的选项，这些项目，都有可能会现在对妻的调教中。

        如果妻能够迅速屈服，被调教成大岛江或者调教师们所期望的那样，那或

        许还会少吃些苦，但以妻的格，又怎么会甘心成为男人脚的玩，这一

        从渡边中也得到了证明，即便是被灌后，她都会忍到最后一刻，可是这些

        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女人，那些比起灌残忍得多的办法。

        「方桑，你是担心你的妻吧？」老的大岛江一定看了我的心理波动。

        「有一，但也不完全是……」被突然提到自己的心事让我有些支支吾吾，

        在日本男人看起来一定十分可笑。

        我突然想到川崎曾说过妻的调教不太顺利，都快一个月了还只是于初级

        阶段，据说一般女在这个阶段只需要一周，这也是跟妻韧的格分不开的。

        如果用这个理由来劝说大岛江，不如将这个失败的作品提前退还给我，我再支付

        一些补偿，似乎是顺理成章啊。

        可我忽视了一，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对于调教师来说，遇到一个难以

        调教的女人，就好比驯师遇到了一匹难训的烈，虽然会增加很多麻烦，但也

        会得到平时难以验到的乐趣，尤其是将烈彻底征服后的成就，那不是驯服

        一般的匹能带来的。更何况日本人的里，就没有调教不成的女人。

        果然，听完我的建议后，大岛江笑了，笑得让我有些尴尬，他没有直接回应

        我的第二个建议，而是将桌上的一个镜框翻了过来，那是一只黑得发亮的德

        国牧羊犬，第一看就知品种非常纯正，而且是一只雄牧羊犬，因为照片是

        拍的侧面，所以牧羊犬的雄格外醒目。

        「你知，为什么狗明知你扔的木棍是不能吃的，它还是会拼命地跑去叼

        回来给你？」大岛江抛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我半天没回过神，大岛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很多人以为，那是因为狗

        想讨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我嘀咕了一。

        「是的，」大岛江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狗明白，

        叼回木棍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只

        要你丢木棍，狗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