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
刚刚xie过,xue里mingan地好像装了chu2角,肉棒稍微动一动,xue肉就从四面八方绞上
来,还一chou一chou的,跟她啜泣和呻yin的频率倒很一致,每chou一xia,她都唉唉地叫
一声,好似小猫呜咽。
肖钦被夹得toupi发麻,但他还没nong够,不想这么快就she1chu来。知dao梁鹿这是
快gan到dingdian的自然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抑制不住,他便只能咬了牙,扶着她的腰
慢慢来,缓缓ding到最深chu1,rou一rou她的tun或nai叫她放松,再缓缓chouchu,只留半个
guitou撑住不让xue嘴合住。一来二去,汗珠都从xiong膛gun落xia来。
渐渐地梁鹿shenzichou得不那么厉害了,啜泣声也平静xia来,肖钦揩着她yan角零
落的泪珠问:「不chou了?」
「没,还chou呢。」她xixi鼻zi,声音是哭泣后包了koushui的han糊不清。
肖钦嗤笑:「还是个jiao气包。」又声音很低地问:「怎么这么mingan呢?是个
钢条也得给你夹ruan了。」说罢,还坏心地ting腰,guitou重重撞一xia花心。
「呀…」梁鹿被ding得酥酥地叫一声。她红透了脸,不知dao该怎么反驳他。只
是心里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厚脸pi。钢条都ruan了,他怎么还没ruan?是想
说他比钢条还ying吗?想到这,她不禁弯弯嘴角。
「你笑什么?」
啊被发现了。「没!没什么。」
「不老实。」他沉声低哼,只是yu望灼tang,顾不上追问,便掐着她开始用力。
jianting的肉棒直上直xia,与淫shui和带jinxue里的空气摩ca,发chu「咕叽咕叽」的响声,
撞得梁鹿上xia起伏,xiong前馒tou似的nai沉甸甸地摆动,晃chu白花花的波浪,在坠痛
中生chu一gu难以言喻地酸shuang。梁鹿将撑在两tui间的双臂悄悄靠近些,好夹住那对
nai儿,在摇晃中ca一canaitou增加快gan。那垂着的殷红两dian在摇摆中早已充血zhong胀,
刮过手臂的时候如硌了石zi儿,又疼又烧,烧劲儿过去以后又泛起yang意,yang着yang
着,就yang到了花心,于是淫xue不甘寂寞地紧一紧,吐chu更多的aiye来。
shen后的男人似是早已熟悉她的shenti,松了固在她的腰上的手撑在台沿儿上,
只凭xingqi支撑放肆地耸动。阳jucu胀,倒真yingting似钢铁,不知疲倦地cao1ru翻chu,
肉刃上盘虯的青筋清晰地刮蹭着xuedao的ruan肉,力daoqiang势bi1人,仿佛直直要将那层
泛着瘙yang气息的肉bi磨平一般。
梁鹿被狂暴的cao1nongding地失了章法,如骇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摇dang。她仰着tou细
细地yin哦,原本跪坐着的tui早已支撑不住,在光hua的台面上溜开,间隙越劈越大,
不一会她就伏倒了shenzi趴在案台上ruanruan地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