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件事了。”玖月拿起杯，掀开了盖：“他的选择不是你和她，而是世还是世。”

        “他很好。他离开你之后就回到他的老婆孩边了。”

        阳阳了。

        阳阳吓了一：“这是什么意思？我如果要怀孕了会怎么样？”

        阳阳又哭了来。

        她又想起似乎很久以前，兰兰和晓两人睡在一起的样。

        阳阳面苍白：“是因为我的错吗？因为我没有问过他？”

        玖月说了大段的话，还是揭开杯盖，勉喝了一茶。

        “他现在是选择他妻了？”

        玖月看看她的脸，说：“看样你是不知这事？”

        玖月看了看发呆的阳阳，笑了：“是不是听起来特别像家庭理剧里的坏人的台词？”

        阳阳缓缓摇了摇。

        玖月受了一茶杯里的蒸汽，发现还是有，于是放盖。

        阳阳满脑混乱的问：“仲夏他究竟怎么了？能先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走吗？”

        玖月轻轻了茶叶：“这样吧，你只要当他死了就行了，以后不要再想起他，不要再找他，就算是你万一在哪里遇到他，也是一个陌生人。这就是我给你的建议。”

        这几个字像打雷一样。

        阳阳了。

        “这么说吧。为了这个决定，他放弃了自己之前的微信账号。对，这个账号很快就会满六十天注销了，任何人也不可能通过这个老微信号再找到他了。他付了大量的社交成本，有些联系人可能会再找回来，但依然需要时间和力的投，这个成本，你能明白吧？”

        “你应该不知。你是他交往过的、结合过的女人当中，唯一和他有共同癖好的。你可能更是和他的最好的女人。他能够拉的脸来从我这里讨要那条项圈，很说明问题。可能你自己都不明白你在他的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

        “然后，他还放弃了你。”

        现在我是第三者吗？

        回到老婆孩边。

        “我不是说我的傻弟弟就能跟周文王和汉祖这样的人杰相比，我也不是说他的前程就能和这两个人相提并论，实际上他那小前程可能连刘起步时候的亭长都不如。我的意思是――男人在有些时候，是可以心狠手辣到什么地步。他们连亲儿和亲老都能杀，都能吃。男人被到那个份上，是可以变成鬼的。”

        “我不想假设你真的找到了他会发生什么。我一都不想知。小了说，那些鸡满天飞的闹剧哪个机关门没上演过，往严重了说，周文王为了从殷商逃回西岐，可以当着纣王的面吃自己的长成的肉羹；刘为了和项羽争夺天，可以看着项羽把自己的父亲在刑场上而不动容，甚至调侃说，你要是把我的父亲煮了，别忘了分我一碗汤。”

        “我不想看到仲夏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也不想看到他和过的人之间变成那种丑陋的样，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玖月叹了气：“说实话，他这次能这么脆的放弃你，我非常惊讶。我看着他长大，第一次看到他能断舍离到这种地步，我心里是有恐惧的。他这么痛快的付了这么大的代价，该会有多大的决心去守护这个代价换来的东西。”

伸了右手，玖月将她的手心转向上，扶正，然后用手指扣住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示意换手，又了一会儿。

        玖月看着表茫然的阳阳，继续说：

        “要不，你就把我当成坏人吧？”玖月看着哭泣的阳阳，无奈地说：“现在的事实就是，仲夏不知你在找他，他对你也没有过任何的恶意，一切都是我挡在了你和他中间，

        “也对，如果你问起过他以前的事，他应该是不会撒谎的。这样一来，可能你们也不会走这么久。”

        “还好。”她放开了阳阳的手：“你没有怀孕。”

        玖月摇摇：“不你有没有问过，他自己是全程都知的。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应该正视现实一个抉择。但是他谁也不敢放弃，不敢拒绝你或者他妻任何一个人。他更不敢把你们两个女人都承担来，所以他任凭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如果要说谁有责任的话，那责任也都只能在他的上。”

        阳阳没有听懂玖月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玖月摇了摇：“说实话？我也不知，我多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仲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