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揍趴在地上的就应该是我。」

        老熊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副恨恨的表，但是他安静了来。

        「你的女儿从华盛顿大学分毕业，多光荣的事，你却没有席她的毕业

        典礼。她说她在致辞提到她父亲的时候差哭来，你知她在我面前提到这件

        事时脸上是什么表吗？」

        「……」

        「还有就是你的酗酒。我猜你撒酒疯的隔天肯定会去低声气地歉，但是，

        后炮没用，你还不如少喝两瓶然后忍住那该死的无名火。你提前退役，和老婆

        离婚，工作一团糟，或许我没办法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你至少还有你女儿，你不

        能抛弃她。」

        「……」

        「嗯哼，你的心里肯定在想【所以我才跑到这里来救我那个被拐走的女儿】，

        是吧？」男人重重呼一气，「先忘记女儿然后再来救她和一开始就关心她是

        两码事。你这不叫父，只能算亡羊补牢。」

        老熊的脸变得铁青。这些东西他理所当然都知，只不过自己犯的全

        错误被一丝不少地揭开，让他觉脑袋像是变成了个着了的炸药桶一样，愤怒

        又火大。

        「一小小的建议：哈拉古古那丫会在２４小时之后的次拍卖中上场，

        要么，你去亲自劝她回心转意，要么，你就掏空腰包在拍卖里把她买来，一切

        关节我可以帮你打通。」男人起，然后抓住老熊的肩膀迫他也站起来，「只

        是，别想着碰依科夫琴娜的生意，你碰不起，我也碰不起。就算你不走程把你

        的女儿救来了，你也没那能力逃过三十个杀手的追杀，你不是好莱坞电影主角。」

        「劝我的女儿回心转意？」老熊发自己都不知何意的笑声，「你的意思是，

        我女儿是自愿被那群混账拐走的吗？」

        「一个对父亲失望透的女儿可能会的事比你想象中过分得多得多，老

        兄，」男人好镜，用锐利的目光戳着老熊的球，「你要庆幸她落在了依科

        夫琴娜这种讲理的疯手里，如果换到【铁路目】伊凡尼叶维奇或者【城里

        人】别尔兹科夫这种家伙那儿，等你到了地方就只能一边捡她的碎骨一边又哭

        又叫了。」

        「哈拉古古她在哪儿？」老熊冷冷地问，「我会去和她谈谈。」

        男人从穿好的大衣领里拿一个小小的麦克风，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三分

        钟之后，三台明显不属于依科夫琴娜的人形从远赶来，然后扣住老熊的胳膊，

        准备把他带走。

        「别想着乱搞，我的手都是有ｅｘｅｃｕｔｉｏｎ级别权限的，」男人在

        老熊被押走前的最后时间里警告他，「我已经尽全力帮你了，别我次见面的

        时候把弹打你的脑袋里。」

        等到老熊佝偻着的影消失在拐角，指挥官草草整理，然后推开只剩

        小半截的房门，走那所谓的主办公室。

        【花之人】依科夫琴娜已经完成了那件让她苦手许久的婚纱的细节，正在

        悠然自得地把各种工收拾一个大盒里。看见指挥官来，依科夫琴娜优雅

        地个「请」的手势，然后从嵌在墙里的冷库中取来一瓶调和酒，倒满两个杯

        。指挥官左右环顾，卡洛夫已经离开房间，估计是回到隔继续作她理

        的那一堆电设备去了。

        「让捣乱的家伙跑到这里来，是我的疏忽，」指挥官开，「需要扣多少费

        用？」

        「不，不用，」依科夫琴娜笑眯眯地回应，「你是我能找到的最专业的外场

        保安，如果换别人，恐怕我的脑袋落地他们都反应不过来呢。」

        「不胜激。」指挥官欠，然后端起酒杯，喝两三冰凉的酒。依科

        夫琴娜酒量平平，所以她的存货理所当然也是酒量较低的饮料。人工调味剂

        带来的黏糊糊的甜味粘在男人的上，过好几秒钟才消去。

        「跟我说说，这几个黑客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