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宝可从没听说过这个理论。

“我记得。我告诉了你你自己就能杀死本源生，是吧。”因果说，“看样，你成功了。那么你这次来见我，又是为了什么？我还以为沙莉了什么问题，想好好个检查。”

楼天宝刚想说什么，就听上方的神域主人说：“别害怕。我不会这么对你。你是个成功，我会把你安然无恙地送去。但是，跟你来的那一位就不会了。”

楼天宝说：“这我不知。但我里有一个未生宇宙这件事，也是我听别人说的。原来这么多人都在找它？”

因果便说：“我认得你。你之前和我见过吧，我们是不是说过话？”

楼天宝叹了一声，动起自己的小脚，从黑影中走了来，爬到了台灯。

楼天宝便凑近喇叭，认真地说：“我想知要怎么才能拿我的那个‘未生宇宙’。”

“看来他不会说话。”神域的主人说，语气里透着一寒意。

他从一旁的泥盒里拿一块小泥巴，成了一个扩音喇叭的模样，放到楼天宝面前。

“阿巴阿巴阿巴。”他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听到这话的因果顿了顿。

“喂喂。喂喂，诶，真的能说话了。”

因果：“你果然全忘光了。当年，本源世界分化时，有十三个世界成为了世界，这也就是原本的十三果。但有一狂妄自大的狡诈之人，悄悄偷走了第十三个世界，并藏到了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有多少人在找这个世界，你知吗？”

楼天宝：“不，是我有事相求。上一次你无偿帮了我，我这次是否需要也订个契约？”

沙莉被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屁坐在了地上。她只是个普通的海中生，还是在母亲的庇佑长大的，胆量没有楼天宝那么大，见到恐怖的场面还是会意识害怕。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移动自己的手，放到了桌面上。

因果叹了一声。

“果然是你。算了，我特许你说话。”因果。

“那……我怎么没变？”

说完，他举起一手，狠戾地将他再次砸成了一坨白泥巴。

她的太小了，她与一旁的沙莉比起来，简直微不足，楼天宝还想，要不要举起双手双脚，让因果看得更清楚一些。

神域的主人……又或者应该说是因果，他又笑了一声：“还需要我介绍吗？来吧。”

“请你详说。”

“你可以先说说，你想要什么。”因果答。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因果威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愠怒。

“因为它还在你里。它的时间停在了你灵魂的那一刻，依然是个小鸡的状态。只是这个小鸡已经不能和任何人合。”

“因为未生宇宙有一种特。它能与万合，与它合的生会成为世界意志，也就是世界的宇宙准则。它在你这么久了，拿来也废了。”

楼天宝：“和我也一样不能合？”

楼天宝有些怀疑，但还是上前试了试。

他的手和桌一个颜，正好放在了楼天宝的两侧，似乎要把她包围起来。

楼天宝说：“是的，我和你在八果吴金海德海底见过面。你应该不记得我了，我当时求取一件能杀死本源生的武。”

沙莉意识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