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曼的行踪加了他的好奇和心的刺激，

        他意识地往堂后试探地绕去，尽他知堂后面的那块场地过去是全校最

        偏角位置学生澡堂的所在地（澡堂是需要隐私的地方，一般学校都把澡堂设在最

        偏最静的角落），晚上也绝不会有人煳里煳涂的来洗澡，因为七就是澡堂关门

        的时间，现在已经十多了。

        绕到了堂背后的空地，有一种神秘直觉牵引王凯向那座大白天经常光顾的

        澡堂走去，对这个澡堂，虽然白天是司空见惯的平凡，但是到了晚上还真有一种

        阴冷孤空的觉，澡堂左侧是女生，右侧是男生，澡堂每个淋浴位都

        设置了电脑应打卡，跟堂打饭一样，都通过打卡消费次数，澡堂背后是烧

        的锅炉房，由这里统一烧供，锅炉烧工是一个年近６０的老，人称

        「老张」，老张一副据楼驼背的小个材，一张带刀疤的丑脸定会让人深

        深的记住，他除了在澡堂烧锅炉外，平时还常常在校园到捡汽罐，矿泉

        瓶拿到废品站去卖。

        澡堂在午七就关门了，现在都十多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澡堂四周并

        不是完全的黑压压一片，有些许微微的亮光从澡堂后发散来，而且一些细碎的

        谈话声在静寂的环境随着那微微的光线散发来，莫非是老张的锅炉房传来

        的？王凯向后继续绕去，那谈话音逐渐清晰，是一个清新秀柔似曾熟悉的女人声

        音和一个略带沙哑的老鸭嗓男人的声音，声音一一滴地渐渐清晰。

        ……「老张，你确定这个时候真的不会有人来了吗？」

        女人问。

        「放心吧，妹，前两次不是也没人来吗」

        老鸭嗓的男人回答。

        「哼，前两次时间是十二左右，可现在才十不到……」

        女人的思维很清晰，不放过任何疑。

        「哎呀，放心好了，七这里关门以后都不会有人来，好妹，我们快开

        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老鸭嗓男人的呼声变得又大又急切。

        「哼，你这老真坏死了，人家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本来说好的是

        十二，叫人家现在来，叫人家怎么安心看书复习。」

        女人故作责备的言辞更有挑逗。

        啊，王凯蒙了，渐渐地听清楚这声音竟然来自蓝诗曼和老张的对话，这是

        怎么回事，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两辈人之间的对话，而是包了一种特殊关系的

        暧昧，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王凯越听越煳涂，锅炉房是全封闭的，门已经关上，

        只是从墙开了一扇小窗，澹澹的灯光从小窗透，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宁

        静，屋传的声音却非常清晰。

        「哎呀，我的好妹，现在我白天忍不住想到你，每回想到你漂亮的和

        脸我就受不了」

        老张似乎有气血翻涌，「我巴不得你来得越来越早呢」。

        「呵，你想得，你不知人家现在为了复习考英语专业考试多么需要时间

        ，那么大的压力，哪有这么多空闲来让你这个老鬼瞎折腾，以后可不许你这么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