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开始吧——」少

        女把速写本翻到新的一页，写「质」和「意识」。

        「重君以为，质和意识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二者何为第一呢。」

        「这个问题也太大了。」单就我接过的神念、灵魂、梦境和息，我就很

        难理解这些东西是质还是意志。有关唯主义，唯心主义和二元论的相关观

        我也仅限于知晓，现如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好像已经没人会提。

        简直就像停机问题一样毫无意义。我深一气，抚平所有心绪，然后转

        看向叶月绮：「我不知。」

        「很好。」少女了，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

        ，「事实上知并且

        可以讲述来的家伙，基本上都疯了。」

        「不深剖析灵魂和质的本质是不会明白的，如若知其然就必须在界限深

        走很远。」少女垂着眉，「很远。」

        「而假如要知其所以然，这种人我还没听说过，大概都死了。」

        「我记得这个问题好像有很多人讨论过，算是哲学领域最基础的问题了。」

        我忍不住开。

        「对，但现在哲学已死。」她的眉目里闪着神光，「自然科学也面临同样的

        窘境，不可知的乌云笼罩天穹。」

        「重君，玛丽从小被关在一件只有黑白二的屋里，学习世间一切都知识，

        她从未见过其他颜。」叶月绮轻轻起双，然后继续诉说。

        「然后有一天，她见到了苹果，一个红的苹果，会怎么样呢。」少女转过

        ，饶有兴致的打量我。

        「大概，会把红当时一张特殊的灰吧。」我犹疑着作答。

        「哈，哈哈。」叶月绮低笑起来，「真是很有意思的答复，弟弟君。那些哲

        学家们就是玛丽，而他们从未见过红艳的苹果。真正知晓问题答案的大修行者要

        么不能开，要么会死，哲学家自己也知这一，所以他们不再发声了。」

        「所以我说，哲学已死。而小幽的修行之路，其实就是异化自灵魂，涉

        现实，侵染质，最后扭曲二元的界限。」

        她长叹了一气，似乎带着某种担忧：「小幽是纯粹神领域的修者，以灵

        魂取代孱弱朽坏的躯壳，所以她现在能跑能，已经很不错了。」

        「……那小幽修行的是哪方面呢，是神控制或者眠类的能力吗……」

        压制住心中的羞耻，被对方踩在脚时，那种连灵魂都侵蚀掉的觉是那样

        ……甜。甜到只是想一想就浑燥，扭的扭动了一，忽然很像再

        匍匐在女孩脚，被女孩用脚趾肆意玩。

        这……这样不对，但是心中无法升起对小幽的厌恶，也无法摆脱那异样。

        一定一定是小幽对我了什么，我才会产生那种羞耻的想法，一定不是我自己的

        问题。又扭动了一，才发现少女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神看向我。

        她的中晦涩难明：「不，在修行的过程中产生了某种异变，小幽变得愈加

        ……惹人怜。她没有仗着这，什么格的事吧，我会教训她的。事实上她

        主要修行的，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