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都喜古筝，此人与沙几乎没有共同，沙最关键的特质――勤奋――在刘上得不到现。理说，刘不备成为沙目标的条件，但有个问题警方却无法轻易放过，那就是在刘来到“蒹葭白”之后，与沙的联系非常频繁。

微信聊天记录可查，然而电话通讯记录就只查得到时间，查不到容。

刘不像能说这些话，而且她说话时神很僵，就像在背什么台词。

刘止不住地叹气，“我是模特儿，不可能朝九晚五，有时突然来了工作，就只能和沙老师协调换时间。沙老师每次都很客气地说‘没关系，工作为重’。我很喜古筝，到‘蒹葭白’上课之前也去过其他古风培训机构，没有哪个老师像沙老师这样才华横溢，又通达理。”

方远航一回听人夸沙有人格魅力，问：“比如说？”

于孝诚好似被魇住了一般，忽然开始捶打自己的。

在沙的通讯记录里，刘的存在相当突。

于孝诚珠几乎定住，神极为讶异。

“你既要完成自己的模特工作，又要利用业余时间学古筝、了解民族文化。”方远航开玩笑似的笑了笑：“我就不行，班之后什么都懒得。”

“不！”于孝诚猛烈摇，“你懂什么？你知什么？她没有跟我说过！”

方远航问：“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方远航问：“她对你说过这种话？”

在面对刘之前，方远航已经大致了解过刘的工作和私人生活。

，却时不时看向明恕手中的教材，“我不懂有什么好调查。”

刘说：“聊古筝，还有其他民族乐。沙老师不仅会古筝，别的乐也会，对民族文化也很有见解。你知，我那种工作其实很肤浅，我学古筝也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肤浅。和沙老师相，我真的受益匪浅。”

刘摇，“我怎么能和沙老师还有你们警察比呢？我工作又不辛苦，和你们不一样。不过你说起勤奋，沙老师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勤奋的人了。她经常说我不够努力。”

一同被带回重案组的还有刘和龙天浩。和于孝诚相比，此二人虽也有明显的绪波动，但都在正常范围。

刘长得很漂亮，化着淡妆，说起沙时几度哽咽，“沙老师很优秀，也很有人格魅力。”

她们互相加了微信，经常以文字或语音的形式聊天，甚至还多次打电话。

“看来她说过。”明恕说。

这番话看似无懈可击。但正是因为无懈可击，才更加可疑。

刘挑眉梢，“勤奋？”

“你很勤奋，你为学习所付的努力超过了很多人，但两次考，都没有带给你满意的结果。”明恕：“沙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和她很像？”

方远航斟酌一番，“沙有没有夸过你勤奋？”

“刘在撒谎。”方远航一边快步走动，一边在电话里对明恕说：“凭沙的格，绝

刘忽然尴尬地张了张嘴，“……嗯，她劝我认真对待生活。”

明恕叹气，轻轻拍打着教材，“你一直这么激动，我只能先将你带回警局，等你冷静来再说了。”

“明年就要考？”明恕说：“今年和去年，你也参加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