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的言行有可疑之，你那小徒弟放不，跟我汇报过，正在追。”萧遇安说。

“原来以为是谋杀，后来发现本质其实是自杀，现在又回到了谋杀的支上。”明恕神凝重，“龙天浩去冬邺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看过病，闻鹤则是去光邺医院里的久林心理诊疗室，横竖都绕不开冬邺医科大学。这个‘神秘人’现在已经浮面，但他这么的原因是什么，我也理不来。”

“目前的证据里，唯一对于孝诚有利的就是网吧监控。”萧遇安说：“不过这还不能彻底证明于孝诚没有作案时间。”

“对。”明恕正：“哥，我觉得侦查思路得一些调整了。我们以前认为，巫震案、沙案都是‘绝望者’们的自主行为，但现在看来，这一系列案很有可能是那位‘大学教师’在暗中推动。这个人将类似巫震、沙的人赶到‘蒹葭白’，供沙选择！”

“嗯？”明恕问：“你有别的线索？”

“起码闻鹤和龙天浩必须分在一组。”明恕说：“龙天浩是受‘大学教师’影响才去‘蒹葭白’，目的非常明显。而闻鹤也是被一个力推到‘蒹葭白’，久林心理诊疗所的那位医生备影响他的能力。不过龙天浩遇到的‘大学教师’五十多岁，骆亦才三十多岁，两个人不大可能是同一个人。闻鹤在离开久林之后被小孩了宣传单，上街派发宣传单的要么是兼职的年轻人，要么是退休的中老年，怎么会有七八岁的小孩？这里就可以断定，小孩是受到某人指使，将‘蒹葭白’的宣传单拿给闻鹤。”

萧遇安站起来，“上次开会时，我就想过这种可能，没提来，是因为我想不这个人的意图，当时也没有证据来支撑。现在龙天浩直接证明了这个人的存在。”

“那巫震的其他‘种’呢？”明恕说：“巫震笔迹改变之后接过的人，都有可能是‘神秘人’筛选的‘

萧遇安往：“闻鹤、龙天浩、于孝诚这三人备勤奋特质，所以分为一组？”

“嗯？”明恕想了，刘的问题确实不小，方远航有这想法，且行动力，绝对是好事。

明恕接着说：“至于于孝诚，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或许也受到了某种引导，而他自己没有察觉――就像闻鹤一样，二是他确实是碰巧选择‘蒹葭白’。于孝诚和闻鹤、龙天浩不同的地方在于，现在大分证据都指向于孝诚，于孝诚有作案时间，也符合我们的犯罪侧写，他的嫌疑非常大，几乎可以认定他就是凶手了。他的话不一定能信。”

“如果龙天浩、闻鹤、于孝诚都是被‘神秘人’引导到‘蒹葭白’。那他选人的随机也太了，就像是随意撒了无数颗‘种’，总有一颗能够发芽。”萧遇安看着“大学教师”的画像，“他完全游离在这些‘绝望者’之外，堆积目标，由他们自己选择……这样倒推，沙就是他给巫震准备的大量‘种’里的一颗。”

虚叠着，在桌边摇了几，“另外的8人，我分了个组――没有勤奋特质的刘、贺家兄妹，还有那两个没有作案能力的小女生，这5人是自主，也是随机选择到‘蒹葭白’上课，没有外力对他们的行为产生影响；闻鹤和……”

“等一。”萧遇安打断，“把刘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