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现实却是，她已经无法像一个正常人一般生活。

“我在沙的教室放了监听。”肖纯说：“但不是因为于孝诚，而是巫震。”

伍、王残缺的尸被她留在万翠村，那些束缚她的铁链也被留在万翠村。

肖纯惨笑，忽然说：“其实我杀死沙，也是帮了沙。”

她以为，她终于自由了。

习惯了伪装，心中的仇恨并未因为伍、王的死亡而淡去，肖纯渴望杀戮，只有在结束一个生命时，才会到自己还活着。

靠着这个监听，她窥探到了巫震与沙的秘密，继而得知沙与于孝诚的秘密，后又得知，于孝诚未被沙劝服，拒绝加这一连串的死亡游戏。

她将此归结于，没能亲手杀死罪魁祸首――伍彤。

“你说沙像伍彤，我才会去杀她，其实不是，伍彤死的时候才几岁，我不知她如果能长大，会是什么样。”肖纯笑，捋了发，“不过她如果真的能长大，那我可能早就被折磨死了吧。我杀沙，只是因为我有机会杀她，而她也想死，只要于孝诚如约藏好沙的手，你们就不会找到我上来。”

但肖纯实在想不通，巫震老男人一个，为什么会得到沙的青睐。

肖纯趁虚而，威胁加引诱，答应为沙制造与巫震同质的死亡假象，迫使沙于孝诚答应将断手藏于九中。

李天月每晚从她门里看到的光，就是从她手机里发。她关着灯，兴致地看世界各地的杀戮视频。

肖纯用麻绳勒死了沙――就像当初用铁链勒死伍守廉、王霞。

在帮助巫震“自杀”之后，沙终日生活在恐惧中，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自己的“继承者”，然而最有希望帮助她的人――于孝诚――最终选择了继续准备考。

直到后来，她偶然发现了沙的秘密，意识到自己终于有机会杀人。

明恕问：“你到底是怎样得知，沙与于孝诚之间的事？”

“所以你就站在了沙面前。”明恕说。

肖纯轻轻摇，很无奈的样，“你们这些城里的警察确实厉害，于孝诚那么像凶手，你们居然不信他就是凶手。”

沙在断气之前本能地

她的甜不仅能骗过人，连狗都愿意跟着她走。

8月23号，肖纯在班之后赶往演艺集团，躲在事先打探好的地方。沙在完成最后一场演后，深夜赶到，赴一场死亡约定。

杀鸡杀狗，终究比不上杀人。

几个月前，肖纯就注意到巫震与沙的交和沙与其他人的交不一样，似乎更加亲密一些。

“你也说了，于孝诚‘像’凶手。”明恕说：“既然像凶手，又怎么会是真正的凶手。”

“沙那时的状态已经非常糟糕，她希望赶紧有人去帮她结束生命。”肖纯说：“我当然是最合适的一个。”

明恕说：“你在万翠村欺骗了所有人，还想在冬邺市复制你所谓的‘成功’？”

白天，她是“蒹葭白”天真甜的前台接待，夜里，她在租住的房里砍杀鸡、鱼，后来发展到哄杀附近的浪狗。

好奇作祟，肖纯偷偷在沙的教室藏了个监听。这对她这位前台接待来说，实在是太容易，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轮车，往县里的火车站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