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已经来到明恕边，看着笔记本上的时间轴，“节期间有一个外表酷似‘教授’的人死去，是‘教授’的替。但这位被害人似乎还没有被发现。”

第三排：于孝诚，龙天浩，闻鹤。

“巫震和沙的交际网其实都很简单。”明恕握着笔，笔尾在巴轻轻敲动，然后低，在笔记本上画一条时间轴，“巫震在去年12月之前就被秦……不，被‘神秘人’盯上，对巫震来说，‘神秘人’就是‘秦教授’，简称‘教授’吧。然后12月，也就是巫震字迹突变的时候，‘教授’向巫震讲述了自己的计划，巫震极其震惊，但经过此前长时间的铺垫，巫震在潜移默化间已经接受。再然后，今年节，‘教授’在巫震面前死亡，巫震接过了接力棒。”

明恕拍了拍后脑，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唰唰”写几个名字。

萧遇安说：“你得有思想准备――即便查遍各个分局、派所的失踪案，最后仍然可能一无所获。”

“罗敢锋和于孝诚有可能不是被幕后黑手选中，而是自然与巫震、沙产生交集，然后被影响。汪颖、龙天浩、闻鹤则能确定，是被一个力量‘推到’巫震、沙面前。这三人都与冬邺医科大学有明显联系。”明恕说：“至于巫震和沙，他们和医科大没有联系。从这个概率来看，幕后黑手在医科大活动频繁，并且对医科大非常熟悉，但其选人范围其实并不局限于医科大。我判断，他就是医科大的教职工，与死去的覃国省有某种关系，还有很重要的一――他很闲。”

明恕抬，“节到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的家人朋友必然报警，查失踪案的话，说不定会有收获。不过……我上次拟了个从去年12月到今年4月的失踪案范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

覃国省的份，制造这一连串事件。”

萧遇安，“那你认为，是谁利用了一个过世之人的份？”

明恕当然明白其中缘由，“也许没有人为这位被害人报警。‘教授’的最佳选择是那些没有家人朋友、DNA信息没有库的四五十岁男，他们与社会的交集越少，‘教授’的阴谋就越不容易败。”

明恕将笔记本往茶几上一扔，后背陷沙发背与靠枕中，右手抬起，压在额上，片刻后说：“我觉得我已经‘画’‘教授’的样了――医科大冷门学科的教师，多年在学术上未能，心理有严重问题，郁郁不得志，想要一个惊天动地的实验，手上没有项目，不受学生关注，这一其实与死去的覃国省有相似之，说不定他正是受到覃国省的影响，覃国省在自杀之前，不正是在一个违规药实验吗？”

“闲，才能不断在社会上寻找‘种’，引导他们奔赴死亡。”萧遇安说：“他相中巫震与沙这两个节也许能作为突破，巫震沙和医科大没有交集，他是怎样了解到他们？”

这七个名字，除了罗敢锋和于孝诚，其他全都被打了勾。

第二排：沙，罗敢锋，汪颖。

第一排：巫震。

明恕顿了几秒，闭着，

“是。”萧遇安：“对‘教授’来说，最好是无人报警。但失踪案还是得去查，我们现在想的是最坏的况。现实不一定就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