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是在站外买私人票上车。”
萧遇安说:“郝路过去九年的就诊记录能不能查到?”
“啊?”周愿愣了xia,“就诊记录?应该能查到,但我……还没往这方向去查。”
“没事。”萧遇安示意周愿放松,“技侦的主要力量还是放在追踪郝路上,分小bu分人手,去确定郝路过去的就医qing况。”
整个重案组gao负荷地运转起来。
郝路依然没有消息,手机号码、银行卡再未使用过,整个人像当初的迟小min一般消失得gan1gan1净净。
但一个个关于郝路的细节被挖了chu来,真相扑朔迷离,却又渐渐清晰――
郝路只有初中文化,这一dian与大多数保安相似。但与别的保安不同的是,郝路十分喜huan去诊疗所neibu的图书馆借阅心理类的书籍,有时甚至会与所里的医生讨论一二。至于保安们xia班后的棋牌活动,郝路从来不参与。
久林心理诊疗所福利齐全,每年都会安排教职工jin行全套ti检,而郝路ru职之后从来没有参加过ti检。人上了年纪之后,对医院有恐惧心理,害怕查chu什么大病来,不参加ti检的保安不止郝路一人,单就这一dian来说,他并不突chu。
但奇怪的是,周愿查到,郝路在冬邺市没有任何正规医院的就诊记录。
郝路没有生过病吗?
或者是生过病,但不愿意去医院?
为什么?
明恕赶到胡吕镇之后,立即向当地警方寻求支援。胡吕镇是个小地方,民风朴素,几十年来没有发生过恶xing事件,面对从冬邺市来的警察,居民们都不太适应。
关于郝路,大多数居民对他没有印象,有印象的也只是记得郝路xing格nei向,很少与人说话,是存在gan非常低的那种人。
但明恕得到了一条关键信息――郝路离开胡吕镇是九年前。
而覃国省也是在九年前自杀。
“郝家是从秋成乡搬来的。”参与侦查的当地民警徐貌说:“家中人丁本来就不兴旺,郝路的父母又接连去世,郝路离开我们这儿时,郝家就只剩他一人了。”
明恕问:“郝路的父母是因为什么而去世?”
“得病。”徐貌说:“都是癌症,祸不单行啊,就几个月的时间,两人都诊chu患癌,郝家没多少钱治,后来就都走了。”
“他们是在哪家医院去世?”
“胡堤县一院,离我们这儿最近的大医院。”
胡堤县一院七年以前的医疗记录并没有收ru电zi资料库,但也许是夫妻俩短时间nei先后患癌死亡的事qing并不多,县一院有人记得郝家夫妇。
而他们的主治医生唐建军现在已经退休。
“这家人很可怜的。”唐建军tou发全白了,声音有种老年人常有的沙哑,“两kouzi一查chu来就是晚期,救都没法救,我让他们的儿zi一查,也是癌症。”
明恕怔了一瞬,yan神顷刻变得锋利,“郝路患上了癌症?”
老医生在医院gan1了一辈zi,虽然只是个小县城的医院,但也算是见过了世间百态。在疾病与死亡面前,人xing会变得格外jing1彩。
所以见明恕语气突然改变,唐建军也不诧异,“以前的人没有ti检意识,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一辈zi一次ti检都没zuo过的人都有。我记得那时是妻zi先查chu癌症,她丈夫没多久也住jin来了。郝……郝什么?”
明恕立即说:“郝路!”
“嗯,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