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问吧。”

萧遇安郑重dao：“今年chun节，您看到有人从4-1搬chu了一件‘东西’，是吗？”

许久，徐婆婆说：“我还看到一个人，在chun节之前好几次churu4-1。那姓黄的老touzi还待他特别好，将家里的钥匙都借给他了。”

方远航忍不住翻chu郝路――覃国省的照片，“您看，是这个人吗？”

徐婆婆看了一yan，将平板推开，起shen向里屋走去，“我找给你们，你们自己看吧。”

十多分钟后，徐婆婆蹒跚着走chu来，双手抱着一个长方ti状的纸盒zi，“都在里面了。别的再有什么，我就不知dao了。”

萧遇安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正是一个微型摄像tou，还有一台款式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山祥街是有公共监控的，但时间一长，记录就被覆盖了，无从查起，而坎zi九巷里没有监控，居民楼里就更没有。

萧遇安料准了，张一柯果然曾经为徐婆婆安装过监控设备。

“一柯以前就是zuo这个的，总是加班，连媳妇都没时间找。”徐婆婆语气忽然温柔xia去，原本刺耳的声音此时听着也不再刺耳，“我们这里治安不怎么好，一柯总说，等钱攒够了，就买个好房zi，我们一起搬过去。”

徐婆婆垂xiatou，“钱怎么攒都攒不够，一柯有次回来，就将这东西装在门外面，说是这样我就可以在里面，看到外面的qing况，发现不对就把视频存xia来，ma上给他打电话。”

忽然，徐婆婆的声音颤抖起来，“可是我发现不对的时候，一柯已经走了，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萧遇安没有cui促，安静地等着老人往xia说。

徐婆婆扬起tou，吐chu一kou浑浊的气，“它被那个人看到了，我害怕，就把它拆了xia来，年一过，就让工匠来装了安全链。”

“被看到？”方远航说：“不可能啊，如果真被看到，您不可能……”

“谢谢您。”萧遇安打断方远航，对徐婆婆dao：“摄像tou我不带走，这台笔记本我会很快还给您。”

徐婆婆摆摆手，不再说话。

周愿将笔记本里的视频全都导了chu来，几个显示屏上播放着不同时段的监控记录。

摄像tou并非gao清，安装的位置很隐蔽，拍摄角度不太好。

尽guan如此，也能分辨chuchu现在4-1门前的两个人。

一人是郝路，即覃国省，另一人是巫震。

去年12月到今年农历chun节间，覃国省五次上门，看上去是zuo客。

腊月廿六，在黄牟泉外chu的qing况xia，覃国省与巫震一同来到4-1，覃国省竟是掏chu钥匙，打开了4-1的房门。十分钟之后，覃、巫锁门离开。

正月初五晚上8dian41分，覃国省提着shui果敲门，黄牟泉开门，将人迎jin屋。10dian25分，覃国省独自从4-1chu来，带着手套与鞋套，背着一个大包，关门之后用布在把手、锁上ca拭，最后走去镜tou的拍摄范围之外，半分钟后再次chu现在镜tou中，快速xia楼。

10dian53分，shen穿环卫工制服的巫震chu现，和覃国省一样，也消失在同一个方向，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把钥匙。

11dian16分，4-1的门再次打开，巫震拖着一个环卫专用麻袋chu现，从比例与形状来看，麻袋里装着的很可能是一个人。关门之后，巫震向楼梯方向走去。

在经过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