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明恕说：“前几天虽然还没

“啊！”他凑近看了几秒，旋即大叫着起来，脸煞白，“这……这是什么？”

明恕叹气，“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你的肤组织，在这位被害人的指甲里。不然我为什么会把你请到这里来？”

王峥惊声：“我怎么知？”

王峥坐立不安，“就前几天，当时我们都在公交车上，车里特别挤，她就站在我旁边，穿一套白的运动服。不知怎么回事，车突然急刹，她没站稳，一抓住我的手臂。我一个男的，早就惯了活累活，没觉得多痛，你不说我都不知我这儿有划痕。”

王峥被带到重案组之后的一系列反应已经让明恕觉得他也许并非凶手，但他的肤组织现在被害人指甲里却是事实。

“药吗？药是我的，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心脏、肝肾都不好，还有类风湿，你看我这手，都变形了。王峥常说，叫我放心，他努力工作给我养老，你看这些药，都是他着我去医院开的。”

王峥坐在审讯室里，桌上摆放着的是两名被害人的照片。

明恕说：“你仔细回忆一，这划痕是什么时候现？这个女人为什么抓你？”

王峥说不认识被害人，那在什么况，被害人会抓王峥一把？

王峥又犯什么事了吗？”

“他狱之后找不到工作，好在我还有退休金，我们娘俩勉能够维持生计。不过他最近找到个什么送东西的工作，有个工地也愿意让他去活，也算是安定来了。”

“你不知？”明恕在左边一张照片上敲了敲，“那为什么她的指甲里，会有你的肤组织？”

王峥低一看，“这是……啊！我想起来了，是被一个女人抓的！”

这一家过得很不好。

明恕一就看到，王峥右臂上，有一已经不太明显的划痕。

明恕又说：“或者将衣袖卷起来也行，只要你能将两边手臂全来。”

易飞问了刘婆婆几个关于王峥的问题，刘婆婆一一作答。

“王峥的确犯了错，是我教无方，他坐多少年牢，都是应该，哪怕是将牢底坐穿，对姑娘的伤害也无法弥补。”

明恕拿起左边的照片，“这个女人。”

人会说谎，但证不会。

王峥中明显的恐惧，犹豫片刻后，将外卖服脱了来，然后卷起里面的T恤衣袖。

“我对他没有什么指望，只盼他将来不要再伤天害理的事，就够了。”

王峥连忙闭上，不敢看尸照。

屋摆设陈旧，桌上用纱布笼罩着吃剩的饭菜。老茶几上摆放着瓶瓶罐罐，仔细一看，全都是药。

明恕抬了抬巴，“那是什么？”

王峥僵在审讯椅上。

屋之前，易飞就注意到，门外的墙上有新近粉刷过的痕迹，被遮盖住的大概是“奸犯”之类的字。

第85章为善（05）

明恕说：“她们是谁？”

厨房里飘来药味，灶上正熬着中药。

王峥说：“我以为你们是为我以前犯过的错来找我！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啊！我本没见过她！”

明恕的视线从王峥脸上，转移到王峥手臂，“把上衣脱掉。”

王峥登时睁大双，“我，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