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是家很普通的酒吧，人均最低消费120元，酒吧本shen有没什么问题，吕、赵在那里有没惹上什么麻烦，还得继续查。”

明恕说：“通讯和监控这一块呢？”

周愿说：“吕晨和赵思雁遇害当天，往前再推三天，都只联系过家人、外地的同学。吕晨手机上有三个陌生来电，已经he实是快递员和外卖员。宿舍外面的监控每天都捕捉到她们，10月13号她们离开时，行为和平时没有明显差别。”

明恕说：“就是说她们近期没有与可疑人wu联系……那时间再往前推呢？”

周愿神se严肃，“赵思雁一个多月前与一个号码频繁通话，经过实名查询，这人叫何逸，男，34岁，是个公务员，在市文化局工作。”

“一个月前？”明恕问：“那最近还有联系吗？”

周愿摇tou，“赵思雁将他拉黑了。”

“拉黑？”明恕说：“那这个人必须找到。”

周愿dao：“明白。”

明恕想了会儿，转向易飞和方远航，“你们那边呢？”

方远航先说，“吕晨在公共guan理学院里人缘很好，研究生本来没那么多学生活动，很多人也不愿意参加，但吕晨xing格大方，什么都参加，虽然本科没在冬邺大学就读，但jin校不久，就已经和大bu分同学混熟。”

明恕说：“‘大bu分’包括本校保研的学生？”

方远航说：“对。”

明恕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方远航了解到的qing况显然与詹黎的话有churu，那么是詹黎在撒谎，还是公共guan理学院的大多数学生在撒谎？

明恕的笔落在詹黎的名字上，着重打了个勾。

“吕晨成绩很好，导师对她的评价也很gao。”方远航继续dao：“赵思雁就要差一些，研一的综合考he在她们专业排在中等偏xia。我这么说吧，拿咱们上一个案zi举例zi的话，吕晨就是很有天赋，不怎么学习成绩就很好的那种学生，赵思雁呢，天赋差一些，勤奋也不是太勤奋，凡事都跟着吕晨，zuo兼职也是被吕晨拉去的。”

“她们的家庭条件都还不错。”易飞补充dao：“赵思雁的家在洛城，中产阶级，父母都是zuo生意的，只有她一个女儿。吕晨的籍贯虽然在县里，但一直生活在城市，父母也都zuo生意，上面有一个已经结婚的jiejie。”

明恕说：“那她们其实都不需要去夜场zuo兼职。”

“我判断，也许就是图个新鲜。”易飞说：“或者是想自shi其力吧。”

明恕盯着笔记本上的nei容看了半天，“赵思雁和吕晨的社会关系现在看来还是比较简单，从掌握的线索分析，她们13号去祈月山很可能只是临时起意，未受任何人的引导。她们并不知dao，自己已经被人尾随，也很可能不知dao这个人是谁。”

徐椿说：“这难dao是个随机案zi？心理变态，且对xing有某种特殊需求的凶手随便逮了两个女生作案？”

“如果是这样，那凶手很有可能……不，凶手一定会再次作案。”易飞有些担心，“吕晨和赵思雁的死状说明，凶手是个‘熟手’，他――我假设他是个男人――在‘1013案’之前，他必然还残杀过女xing。”

“我们现在线索不少。”明恕站起来，将笔记本扔在桌上。

他有随时记录的习惯，但记录之后，更喜huan脱离笔记本分析案qing。

“‘林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