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为了显摆，那凶手如果之前就犯过类似的案，被害人怎么会还在失踪案里？不是早就该被发现死在某了吗？”萧遇安说，“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明恕从办公桌上来，拉开椅坐，“上司同志，请您指示！”

萧遇安笑了声，“明队，我提醒你一，这是在单位，不是在家里。面对上司，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要忘了。”

明恕说：“那你的意思是，凶手是窜作案？这起案是他在冬邺市作的第一起？”

萧遇安说：“沈寻刚才给我回话了，全国范围尚未侦破的命案里，没有与我们这个案备可并案要素的案。”

萧遇安说：“这案有一些解释不通的地方。”

这话说完，明恕就看到萧遇安穿得规整的衬衣，衬衣面的红痕比他的只多不少，于是笑：“好吧，我犯的错也由你来遮掩，扯平了。”

萧遇安说：“自己拿镜照照。”

“尸上太净了。”萧遇安说：“尸姿势呈现的暗示非常，但两名被害人在死前死后都没有被侵犯，、凹坑附近也没有留凶手的。凶手似乎只想用她们的摆那个姿势。”

明恕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明恕赶紧扣扣，“明明是你犯的错，为什么要我来遮掩？”

明恕坐在萧遇安的办公桌上，晃在空中，仰看着天花板，“那怪了。冬邺市没有类似的案，其他省市也没有，失踪案没有筛查的必要，那这是凶手第一次作案？第一次作案就能到这种程度？可能吗？”

萧遇安叹气，“还会开玩笑，可见还没有到被案到焦烂额的地步。”

“你们从赵思雁和吕晨的死状判断，凶手是个熟手，在男功能上有缺陷，长期压抑，于是残杀女，并摆事姿势，在这一过程中释放自我。”萧遇安说：“你们还分析，凶手在祈月山上迎来客峰时动手，并将尸放在非常显的位置，是为了显摆，让尽可能多的人欣赏他的‘杰作’。”

萧遇安说：“把扣扣上。”

前几天降了温，这两天气温又回升了，明恕穿得少，脱掉外套后就一件衬衣一条西，衬衣还因为刚才开会时空调温度开太而解开了上面两颗扣，此时拧着，就敞了一大片，看得见两片漂亮的锁骨。

明恕闹够了，正：“你刚才说这案有解释不通的地方，是哪里？”

明恕被萧遇安叫到副局长办公室，正想汇报目前掌握的况，就听萧遇安：“筛查失踪案可能是一步错棋。”

但筛查大城市里的失踪案一向是最耗费人力的，查到目前，暂时还没有重要线索现。

明恕皱着眉，半晌：“但我还是认为凶手在杀害赵思雁和吕晨之前就过案，他太熟练了。”

明恕尾微动，“为什么？”

明恕打开手机的镜功能一看，锁骨方隐约看得见一块红痕，是去祈月山前一晚被萧遇安来的。

明恕回：“嗯？”

明恕说：“以这个凶手的专业程度看，他不应当在现

女失踪案。

明恕懒得扣，“这儿又没别人。”

萧遇安，“我也倾向于相信，这人手上还有人命，但我不赞同你现在耗费人力去筛查失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