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秦绪的智商，不可能没有听懂。

“！”方远航还是一回听见有人说仰慕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

“一个比狗还贱，另一个满脑只有那儿望。”秦绪说：“要知他们这么快就死了，我就早些把这些照片那个老看。”

秦绪看了方远航一，“我说得不对吗？四个死人，死得那么丑陋，我还是一次看见。当然在恐怖片里见过类似的，但亲看到的那种冲击……嘶，太妙了！幸好我有随带相机的习惯，不然不就错过了吗！”

照片上，秦可张着，神极为沉迷，而于小海居于她的方，正在满足她。

秦绪乖学生似的将双手叠放在桌沿上，“我早就不住宿舍了。怎么，你们没查到？”

明恕说：“‘他们’？”

闻言，秦绪竟是困惑地歪了歪，好似没有听懂一般。

“你还没有回答，前晚黄汇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明恕说：“还有，前晚了晚自习之后你在哪里？”

“5-8的那些死人啊。”秦绪纯真地笑了笑，“你们把我关在这儿，不就是认为是我杀死了他们吗？”

“在凉泉。”秦绪的态度很是无所谓，“我们家一共三套房，老房我爸我妈住，

秦绪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张大，“难你不这么觉得？”

拍到这种照片，只可能是悄悄躲藏于卧室的某个角落。

“我在柜里拍的。”看到这组照片，秦绪笑了，“秦可只是暂时住在那里，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我妈。她有钥匙，我也有。我藏柜没多久她就和于小海就回来了，我当然得抓紧机会。”

“我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秦绪愉悦：“我喜捕捉所有人最丑陋的一面。他们那个样，不是秦可还是于狗，都丑到了极。”

明恕说：“那晚自习之后呢？你回宿舍了？还是回家了？”

“她叫我回去我就要回去啊？”秦绪不耐烦的表，“我们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蠢。”

“前晚我在学校上晚自习，我跟秦可不一样，她又蠢又懒。”秦绪说：“我的班主任可以为我作证。”

“恨？我谁都不恨。”秦绪说着阴恻恻地笑起来，“我觉得你用词不准确，‘恨’这个字也太可了，他们还不值得我去恨。”

秦绪往后缩了一，“好吧，那我为我自己辩解。我今早只是碰巧回家拿东西，碰巧看到他们都死了，人不是我杀的，但我仰慕这个人。”

不秦绪是不是杀害四个人的凶手，其言行也足够残忍。

明恕再次看向照片，其中的一张，“你是说这张？”

如果秦绪不是凶手，就等于有人杀死了他的所有至亲，他却能在发现命案现场后不报警，反而将至亲们的死状拍来，毫无心理压力地展示给旁人看。

明恕不禁问：“你为什么对你的家人抱有这么深的恨意？”

明恕冷盯着他。

明恕很少在查案时个人绪，但秦绪的反应实在是令他到不适。

“前晚832分，你母亲黄汇给你打了一通电话。”明恕说：“她叫你回家？”

明恕说：“别跟我咬文嚼字。”

“看来你很清楚发生在5-8的事。”明恕略向前倾，专注且带着几分压迫，“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明恕问：“为什么要拍这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