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满说：“凶手一早就有计划？铁钉本来不是为吕、赵二人准备，却最终用到了吕、赵二人shen上？”

易飞说：“那这十枚铁钉，原本应该钉在谁的shen上？”

肖满狠狠甩了xiatou，“飞zi，你别拿这种yan神盯着我看，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要挨铁钉了！”

易飞叹了kou气，“先给铁钉和工ju箱zuo鉴定吧。”

明恕没再赶去祈月山，就在刑侦局等着。

重案组和刑侦一队没有一人休息，深夜，各个窗hu都还亮着灯。

经鉴定，吕晨赵思雁shen上的十枚铁钉与海镜寺后院禅房所用的铁钉属同一批次，而装有铁钉的工ju箱nei外，没有一枚指纹。

如果说之前重案组只是怀疑吕晨赵思雁的案zi与海镜寺有关，现在的证据就彻底将两者拉到了一起。

“没有人会刻意去抹除一个普通工ju箱上的指纹。”肖满说：“除非这个人明白，自己的指纹绝对不能留在工ju箱上。”

“我还是之前那个疑问。”易飞说：“如果工ju箱有近期被动过的痕迹，那就是凶手在杀害吕晨和赵思雁之后取走了铁钉。但铁钉早就被拿走了，凶手这种行为该怎么解释？”

明恕在易飞背上轻轻擂了一拳，“钻niu角尖了。”

易飞抹了把脸，“我知dao，但……”

明恕知dao易飞想说什么。

现在重案组手上，等于已经有三个案zi了，线索纷杂，乍一看让人不知dao该从哪里ru手。哪里都该查，谁都可疑，钻任何一条线都可能是在钻niu角尖，但偏偏现在任何一条线都不能放。

“嫌疑比较大的就是那五名僧人。”易飞静了片刻，“悟悍给我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大意是在海镜寺里礼佛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明恕瞳光一深，“他这么说？”

“很奇怪是吧？”易飞dao：“而且我隐约觉得，他还想向我表达，窥尘大师也不是什么善人。小明，悟悍这五人算是好查的，他们的hu籍信息在派chu所那里都有，兄弟们已经在排查了。但那个窥尘大师，我们一天找不到他，就不知dao他是何方神圣。”

明恕说：“你确定找到他，我们就能确定他的shen份？”

易飞苦笑，“他的shen份，就是没有shen份。就连在海镜寺里待得最久的悟世，也说不chu这个窥尘大师到底是什么来tou。不过从年龄上来看，这个七旬老人其实已经不ju备作案能力了。”

明恕说：“这个失踪的窥尘，到底是不是那个在海镜寺生活了几十年的窥尘？”

“你这想法……”易飞用力眨了xiayan睛，“窥尘不是真的窥尘，有人在海镜寺玩狸猫换太zi这一chu？”

明恕在chou屉里一通翻找，摸chu一瓶yan药shui抛给易飞，“萧局说我乱用成语，我怎么觉得你语文也不太好？”

“有吗？”易飞接过yan药shui一看，“cao2，你这都过期了！”

明恕说：“那你别用。”

易飞yan睛实在不舒服，顾不得讲究了，拿起就往yan睛里倒。

“祈月山上的三名被害者，吕晨和赵思雁的人际网络排查已经结束，她们遇害的最大可能，就是撞见了杀害邱岷的凶手。”明恕冷静dao：“所以侦查这两起案zi，chu发dian应该放在邱岷shen上。而吕、赵shen上的铁钉又将线索指到了海镜寺。是海镜寺里的人想要邱岷的命？海镜寺这些僧人的底细，还有那些香客的底细，必须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