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们从福利院开始查。”

方远航有些着急，“你就不能把话说明白？”

楚信耸肩，“小直男，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明恕抬手制止方远航，又dao：“那其他人呢？你了解的应该不止方平旭一个人吧？”

楚信抄起手，神qing有一丝狡黠，“如果我告诉你们，海镜寺这种佛门净地藏着一对儿qing侣，你们会不会很惊讶？”

方远航控制着自己不chu声。

“你说的是悟悍和悟世吧。”明恕说：“一个语文老师，一个ti育老师，二十多年前先后放弃还算优厚的待遇与社会地位，确实是一桩稀奇事。”

“他们倒是会挑地方。”楚信说：“世俗容不xia他们，他们就挑了个远离世俗的地方。不过悟悍，也就是唐远，当时是有妻zi的。”

明恕问：“这位妻zi后来……”

“死了。”楚信shenzi往前一倾，颇有深意地看着明恕，“在刘岁chu家成为悟世之后，在唐远尚未chu家成为悟悍之前，她就死了。淹死在离家很远的堰塘里。”

明恕眯了眯yan，缓缓dao：“还有这种事？”

“二十多年前的小乡镇，有什么事都不奇怪。”楚信说：“警方的记录是，唐远的老婆是失足掉ru堰塘，但到底是失足还是被人推xia去，只有当事人才知dao。我吧，不怎么相信前一种说法。”

明恕说：“所以你认为，唐远的妻zi是被刘岁和唐远一同害死？”

“谁知dao呢？”楚信的语气又变得吊儿郎当，“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负责想象，调查是你们警方的事儿。”

明恕diandiantou，“行，调查是我的事儿。那悟念和窥尘大师呢？”

“悟念……”楚信捂了xia额tou，“我不知dao。”

明恕说：“不知dao？应该是不愿意说吧。”

楚信也不否认，“我告诉你们的已经够多了，剩xia的你们可以自己查，也可以去问别人。至于窥尘大师，我说我和他没怎么接chu2过，你们信？”

“至少在名义上，他是你的师父。”明恕说：“你在海镜寺修行也有几年了，说没怎么和窥尘大师接chu2过，我确实不信。”

楚信乐了，“ai信不信。你们以为在海镜寺chu家很难吗？得像那些正规寺庙一样经过层层审he？gen本不是。”

明恕dao：“嗯？”

“如果得这审那审，海镜寺还会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吗？”楚信吁了kou气，“那就是个荒郊野寺，任何人都可以去当和尚。窥尘自己都来路不清，还guan得着别人？”

“照你这么说，在这海镜寺里修行的都不是真正的僧人，而是心中有鬼之人？”明恕yan神渐渐变得犀利，“那你呢？你心中装着什么鬼？”

话题忽然转移到自己shen上，楚信神qing略微一动，“不是说不聊我吗？”

“但听你讲了这么多，我克制不住我的好奇心啊。”明恕笑dao：“所有僧人都不是单纯的僧人，你难dao是？他们都抱着某种目的而来，你难dao只是想去山里撞钟？”

“好一个撞钟。”楚信笑着摇tou。

明恕又dao：“而且对于你的师兄弟，你了解得未免也太清楚了。”

楚信思索了一会儿，“我看破红尘，去海镜寺当和尚，就算我自己对寺里别的和尚没兴趣，我家里也不放心啊。不查个清楚，我伯父怎么会放任我在海镜寺生活。”

“这倒是奇怪了，你伯父楚林雄查到海镜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