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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

。就在方远航以为他要沉默到底时,他忽然抬起那双死气沉沉的yan,“窥尘说,带我去一个比医院还安静的地方。”

“医院”指的是殷小丰被警方解救之后待过数年的jing1神病院。他的主治医生告诉过徐椿,殷小丰厌恶吵闹的环境,离开之后曾返回,提chu留在jing1神病院。

“在哪里?”方远航问:“你是在哪里认识窥尘?”

殷小丰说:“就在粱奚镇。”

楚信与方平旭也挨个接受问询。

楚信jian称自己是主动到海镜寺修行,和窥尘没有关系,而方平旭也说,在来到祈月山之前,并未见过窥尘。

“褚江三人已经死了,但至少殷小丰证实了我们的推测。”方远航说:“之前我也觉得ting奇怪,方平旭和殷小丰都对应暴力倾向,牟海渊要赎罪,只用杀死其中一人就行了,没有必要连杀两人。”

明恕一边听方远航分析,一边看徐椿发回来的视频。

牟海渊的慈善资金多用于福利院、中小学,经查,粱奚镇有一所福利院几乎全靠牟海渊的善款运转。

这座福利院里,甚至挂有牟海渊的照片。

“类似慈善项目基本都是匿名,牟海渊的照片为什么会被挂在福利院?”明恕说:“他去过?有渊源?徐椿,你在龙省去过的别的受助福利院或者学校,有没有挂牟海渊的照片?”

徐椿说:“没有,而且除了这里,院方都不清楚资助者是谁。”

明恕说:“询问这座福利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尤其是年纪较大的,如果有人已经退休,就去他们家中拜访。这里这么特殊,我怀疑牟海渊当年就是从这所福利院走chu去!”

“这是我们的恩人。”一个小孩指着墙上的照片说:“我们都是他的孩zi。”

徐椿注意到,福利院里不guan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毫不掩饰自己对牟海渊的敬仰,在他们yan中,这就是位大善人。

但问及这位大善人与福利院的渊源,又没有人能说chu什么来,现任院长修chun华五十来岁,在福利院工作了二十多年,只知dao牟海渊和上一任院长好像有些交qing。

“照片是最近几年才挂的。”修chun华说:“牟先生以前不让。”

徐椿说:“为什么不让?”

修chun华说:“可能是zuo善事不图被人知dao吧,牟先生好歹是个名人。”

“那现在你们怎么又把他的照片挂上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了。孩zi们想用自己的方式gan谢他。”

徐椿又问:“老院长现在……”

修chun华叹气,“已经过世了。”

老院长也许是最后一个了解牟海渊的人,一旦去世,很多秘密就等于被带jin了坟墓。

徐椿不肯放弃,还是赶到了老院长的家中。

老院长的老伴姓陈,七十来岁了,神智还算清醒。

柜zi上摆着好几个相框,这是一个幸福mei满的家庭,从多张全家福就能看chu。但在这些全家福里,竟然还有一张牟海渊与两位老人的合影。

“海渊是我们的朋友。”老人gan1枯的手拿过相框,细细抚摸,“他没有忘记我们。”

徐椿一听这句话,就明白老人一定知dao些什么。

老人对警察丝毫不设防,daochu了几十年前,发生在他、他的老伴儿李柳兰,还有牟海渊,以及许多孩zishen上的事。

即便是现在,粱奚镇也不富裕,更别说几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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