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店里用它来砸碎大积的冰块，或者压碎西柚、橙之类的果。直径5厘米的不算大，我见过的最大的截面直径超过10厘米，小的连3厘米都没有。”

邢牧准备把尸带回去解剖，明恕问肖满：“你那边怎么样？”

“这里一共有三双拖鞋，死者自己穿了一双，将另一双给了凶手。”明恕说：“而凶手将她杀死之后，把这双沾血的拖鞋带走了？”

明恕说：“凶手的足迹。”

明恕说：“死者上没有外套，是室的打扮，王红英觉得熟，不大可能是在外面看到。分一分警力去光丹路，看看那边有没有最近失踪的女。现在还在初期排查阶段，任何可能都不要放过。”

向方远航交代完，明恕走到警戒带外。

北城分局，问询室。

肖满，“只能这样理解。”

负责问询的刑警：“她的脸都没了，你怎么看熟？”

“王红英住在哪里？”明恕问。

王红英的是丧事生意，平时接得多的，除了死者家属、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就是同行。

到底是和尸打了几十年交的人，王红英的心理素质和接受度都比一般人，不仅将当时的况详细讲述了好几遍，还说：“那个死人，我看着有熟。”

这时，方远航打来电话，说“无面女尸”的发现者王红英提供了一条线索。

肖满摇，“不多是不多，毕竟大分人家里不会备有这玩意儿。但得到它很容易，五金店、网店、货品齐全的超市，哪儿都能买到。”

“这里相当于一个商店，除了死者睡觉的那间屋，其他随便哪一间，外人都可以来。”肖满说：“所以地上有很多足迹，不过血足迹只有一种。”

“饮品店的碎冰锤。”邢牧说：“那有这东西的人就不多。”

“但凶手在作案时，穿的是死者家的拖鞋。”肖满指了指角落里的鞋架，上面除了四双女士鞋，还有一双棉拖鞋，“血足迹的纹路与拖鞋的纹路一致，而死者掉落在里间的拖鞋纹路也与血足迹一致。”

这案的现打了警方个措手不及，确定“无面女尸”的份本来就很耗费人力和时间，现在辖区又发现一尸，这必然分走一分警力。

向韬等北城分局的刑警正在向聚拢来的居民了解况，明恕看得他们很着急。

明恕说：“不过查这种东西的来源，总比查普通的利容易。这可以作为一条重要线索。”

“那凶手就是死者的熟人。”明恕走到鞋架边，“来拿快递的客人绝对不会换鞋，如果是白天还在生意时，也不用换鞋。死者穿着睡裙，还给凶手拖鞋，凶手只可能是夜晚到访。”

方远航说：“在光丹路，就挨着纺织路。那儿是北城区有名的‘丧事一条街’，大分居民都丧事生意。师傅，你怀疑王红英是在那里见过被害人？”

看到尸的面时，王红英直接晕了过去，醒过来后也一直胡言乱语，经过心理专家的疏导，现在总算平静来。

抛尸现场离光丹路有两站车程，排查还没有铺到光丹路。

王红英想了半天，“我总觉得她那衣服我在哪儿见过。当时可吓死我了，现在越想越觉得，她应该是我见过的人。”

两桩命案虽然都发生在北城区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