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血迹。

经比对，确认属于温曦。

重案组，审讯室。

熬过轮番审讯，niu天蓝最初的气焰已经不复存在。明恕拉开对面的椅zi，坐xia后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冷沉地注视着niu天蓝的面bu。

十分钟后，niu天蓝有气无力dao：“你又想问我什么？”

“今天我们来聊聊天。”明恕说：“你不是不ai说案zi吗？行，不说案zi，说说你和你jieniu兰兰的事。”

niu天蓝背脊忽然一ting，颈bu明显僵了一xia。

“我看过你念书时的成绩，从小到大，你的成绩都比你jie好，不止好一dian，是好很多。”明恕说话时语气轻松，当真跟闲聊似的，“18岁时，你们参加gao考。其实凭你当时的分数，完全可以报更好的学校，比如函省省会洛城的几所大学，但你最后选择了溪城理工大学。”

niu天蓝轻微地抿住唇角――这似乎是他gan到不快时的习惯xing动作。

“是因为你jie的成绩只能报考溪城民族大学吗？”明恕说：“你希望和她待在同一座城市，彼此有个照应？”

“不，不……”niu天蓝摇tou，yan神愤慨。

明恕说：“不是希望彼此照应？”

“她的成绩不是只能考溪城民族大。”仿佛被戳到了nei心的某个痛chu1，niu天蓝放在桌上的双手用力握紧，“洛城也有适合她的大学，但她嫌省会竞争大、压力大，ying要填溪城民族大。”

“所以你也只能放弃洛城，选择溪城？”

“从小……她就是这样！”

明恕问：“是怎样？”

“以自我为中心，自私，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niu天蓝的声音渐渐发颤，“我必须照顾她，将好的都让给她，她希望的事，我都要替她办到！”

方远航在外面看监控，挑起一边眉，“嘶，这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明恕见niu天蓝已经jinru了qing绪，便没有打断。

“在我们家，她就是公主，我像我父母捡来的累赘。”niu天蓝苦笑一声，“我们明明是双胞胎，但就因为她是女儿，我是儿zi，所以我必须让着她，chong着她。我爸妈说，女儿要富养，儿zi该吃苦。我们家又不富裕，他们把好的都给了她，我就，就只能捡她剩xia来的东西。”

明恕说：“一些家庭重男轻女，你的家庭却重女轻男？”

niu天蓝肩膀抖了两xia，像是在笑，唇角却并无笑意，“我也不知dao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习惯了照顾她，可能就是从爸妈没了之后吧。溪城和洛城在函省的两个方向，她报了溪城民族大，如果我去洛城的大学，就没办法照顾她了。我只能报溪城最好的大学，也就是溪城理工大。”

明恕顿了几秒，“然后在大一加ru学生会之后，你认识了赵文。”

听到这个名字，niu天蓝的表qing几乎凝固。

“你早就明白，自己喜huan男xing。”明恕说：“gao考之前，你只能压抑你自己，而上了大学，你遇到了让你一见钟qing的人，你决定坦然地面对自己。”

niu天蓝面se渐渐苍白，小幅度地摇tou，“我，我……”

“但是赵文拒绝了你，在见到你的jiejieniu兰兰之后，与她发展为qing侣关系。”明恕说：“你们……”

“你在说什么？”niu天蓝激动地打断，“gen本不是这样！”

明恕顺着dao：“不是？那事实是怎样？”

“文哥他，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