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一边翻看李兆丰的书，一边听王隽讲述。

书柜的与天花板齐平，每一层都比较深。骷髅放在最深，刚打开书柜时，明恕没有注意到，此时注意到了，也需要搭一张凳才能拿到。

王隽肩膀颤抖，“宝宝生后，他再也没有带我一起去旅行过，也不再顾家，将我们看负担，有空就玩游戏，一个人到跑，还私存了一笔钱。要说恨，我……我确实恨他。”

“你要去拿上面的东西？”王隽中的悲伤淡去了些，一些与畏惧、惊慌有关的东西浮

“刚结婚时，兆丰带我去过很多小地方，西南、西北、东北，都不是有名的旅游胜地，没有游客，除了当地人，就只有我们俩。我当时很庆幸，嫁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人。”

这不是书店畅销的那种旅游类书籍，介绍的也不是大景，而是十分小众的、没有被开发的自然风光或者偏僻村寨。

狼人杀。

王隽，“兆丰喜自己找路线，总是能发现有意思的景。我当初被他引，和他谈婚论嫁，就是因为他上有一种活力。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好像自己都变得年轻了。”

书号倒是有，不是旅游好者自己印刷的，但面向的显然是个小群。

除了狼人杀，李兆丰还有另外几种卡牌。

肖满决定个时间，和明恕交一单狗“逃婚”的经验。

明恕退后几步，忽然看见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放着一个白的骷髅。

“这个……”王隽瞥着书架，“狼人杀吧。”

肖满越听越觉得唏嘘。王隽比李兆丰年纪大，恋和刚结婚时，王隽觉得和李兆丰一起生活，自己也变年轻了，但多年――其实也没有太多年――的婚姻生活之后，事实大约反了过来，王隽不再觉得自己因为李兆丰而变得年轻，反倒是李兆丰觉得和王隽待在一起，自己在日渐衰老。

可他看了明恕一，发现明恕对王隽的话毫无反应。

说起来，他和明恕年龄差不多。早在两年前，他就被家里婚了，这看着节将近，今年节如果没有案的话，就得回家过年，回家过年意味着被全家婚。

“李兆丰喜去偏门的地方旅行？”明恕问。

为同龄人，明恕肯定也被家里过。

暂时没有从旅游图鉴上看任何不妥，明恕将书放了回去，手指碰到了旁边的卡牌。

显然，这个书柜设计得过大，而夫妻俩并没有太多东西将它填满。

而明恕看样也是条单狗，并且短时间似乎没有撒狗粮的可能。

婚姻是个不断互相消耗的过程。肖满来个警，就又一次认为，还是孤独终生好。

书房里只有一张电脑椅，明恕将电脑椅推过来，正要踩上去，手臂忽然被王隽拉住。

本旅游图鉴，随手翻了几页。

一个喜玩桌游的人，家里有狼人杀的卡牌并不奇怪，毕竟这也是曾经行的游戏。

卡牌由一个还算的盒装着，一看就是典藏品。书架上还有另一盒狼人杀，有用过的痕迹。

书架的第三层空着，没有放任何东西。

“李兆丰玩得最好的桌游是什么？”明恕问。

“可是后来，我们有了孩，我父亲又痪在床，家里的经济负担越来越重，我们之间的摩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