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满说：“所以我只能拿去给冬邺大学专门研究民俗的老师看。这位老师研究的就是西南地区的民俗。他说，在西南邬厘州那一带，有不少民间艺人会zuo这种面ju，zuo好后拿去公路上和shui果、gan1粮一起卖给路过的‘驴友’。”

明恕再次将面ju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能卖多少价钱？”

“便宜的100块，上不封ding。”肖满叹气，“你别看它zuo工不怎么样，博wu馆里的凸yan面ju纪念品都卖不到它这么gao的价格。买的人图的就是所谓的‘灵xing’、‘神xing’――因为它们不是机qi压chu来的，是当地居民一锤一锤敲chu来的。”

明恕说：“李兆丰有这种手工面ju，说明去过邬厘州，不过也有可能是从别人手中得到。”

“我听邢老师说，tou骨大概率来自天葬者。”肖满说：“天葬盛行于西南gao原，最盛就在邬厘州。这么看来，李兆丰亲自去过邬厘州的可能xing很大啊。”

明恕dian了diantou。

这一dian从李兆丰的火车票购买记录就能看chu。和王隽结婚之后，李兆丰几乎每年都会乘火车抵达西bu的金城火车站，从那里中转去更加偏远的地方。但西bu辽阔，很多地方不通火车，只能租车、坐大巴，这给调查带来了很多困难。

tou骨和手工凸yan面ju显示，邬厘州应该是李兆丰的目的地之一。

那狼tou呢？

明恕转过shen，“狼tou的来源查清楚了吗？”

“这……”肖满尴尬dao：“我也希望它ju有特殊的指向xing，但和面ju、tou骨相比，它是最普通的一个，只是狼人daoju而已。前几年狼人杀火的时候，网上有很多店家都在卖这种tou套。我对比了一些能够找到的商品，暂时还无法确定它的chuchu1。”

“李兆丰的网购记录里，没有这个狼tou。”明恕突然想到向韬说过，在“风波”密室俱乐bu一个被废弃的场景中，看到过狼toudaoju，“我去一趟南城区。”

恰是周末，“风波”密室俱乐bu人满为患。

前员工供养“鬼牌”一事已经在俱乐bu里传开，市场bu副经理许呈见到警察立即摆chupei合的态度，表示“风波”对蔡心悦私底xia的为人完全不知qing。

“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蔡心悦。”明恕将狼tou从kou袋里拿chu来，“你对这种狼tou有印象吗？”

许呈一惊，“这……”

明恕min锐地捕捉到他的qing绪，“你知dao它的来路？”

“你等等。”许呈连忙起shen打了个电话。

明恕听见，他是叫同事拿什么东西过来。

“这可能是我们的daoju。”许呈紧张dao：“也有可能是我们卖chu的周边。”

明恕知dao，自己这一趟来对了。

五分钟后，一人推开门，将一个满是灰尘的狼tou送了jin来。

两个狼tou被放在一起，它们大小不同，造型也有细微差异，但整ti风格毫无疑问是一致的。

许呈说：“我们俱乐bu现在主推密室，但以前其实zuo的是桌游。狼人杀最火爆的几年，我们设计了狼人主题的密室。定制工ju时，我考虑到如果不批量生产的话，单个投xia去的价格就比较gao，所以后来随daoju一起推chu了周边。这样的狼tou有一个系列，一共七款，还有狼牙、狼爪、狼牙棒。后来狼人杀过气了，这些周边我们就没有再卖过。”

明恕问：“那这些周边，除了店里，你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