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把我送去学校，我是我们年级最小的学生。你猜我今年多少岁？”

方远航已经看过吴林宵的资料，“你年满16岁，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哦？是吗？”吴林宵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zi，“不过我没有满18岁，还算未成年，总不会判我死刑吧？”

吴林宵的神qing让方远航gan到极不舒服，“为什么要杀害项皓鸣？他是你们的同学！”

吴林宵dian了dian自己的太阳xue，“你的逻辑是不是有问题？”

方远航还从来没有被犯罪嫌疑人说过逻辑有问题。

一个逻辑有问题的刑警，gen本不可能jinru重案组。

“少拐弯抹角！”方远航qiang势dao：“为什么杀害项皓鸣？”

吴林宵说：“是同学就不能杀吗？我想杀一个人，难dao还考虑他是不是我的同学？”

方远航说：“你总有一个目的。”

“目的么……”吴林宵想了想，笑dao：“我想亲yan看到一个人痛苦，我想亲yan看到一个人濒死时是什么样zi。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一gu冷寒的颤意席卷过方远航的shenti。

“哦，对了，还有一个原因。”吴林宵晃了xiatou，“周岚说，正好芳陇巷zi那群穷比要在除夕放鞭炮，城guan都批准了，对项皓鸣动手更不容易被发现。”

方远航说：“你们最初并没有锁定项皓鸣？”

“项皓鸣、文朝龙、肖曼曼。”吴林宵说着又笑了起来，“谁都可以吧。反正都是没用的xia等人，死了就死了。唔，不对，肖曼曼我们没有考虑过。她是个女孩zi。”

“xia等人？”方远航怒不可遏，“你认为他们是xia等人？谁给你灌输这种思想？”

“难dao不是吗？”吴林宵天真dao：“你看看他们住的是什么地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zi会打dong。哇，你连这个dao理都不明白吗？人类可以用动wuzuo实验，我们为什么不能用xia等人zuo实验呢？”

笑了会儿，吴林宵咂嘴，又说：“不是我们的错，项皓鸣要怪就怪他那个神经病妈吧。我听周岚说，是他那个神经病妈号召穷比们买鞭炮。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最后可能会选中文朝龙。其实比起项皓鸣，我更想‘炸’文朝龙呢。周岚不同意。”

与吴林宵相比，周岚似乎正常一些。

但这种“正常”，只是相较于另一个恶mo的疯狂。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周岚看着明恕，“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是什么？”

明恕并未回答。

“我觉得是人。”周岚自问自答，“不是有句俗话叫‘与人斗其乐无穷’吗？项皓鸣是个不错的daoju。你别看他平时gao冷，其实他非常厌恶他的家庭，他恨自己穷，想要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文朝龙就不一样了，我没有把握能够xi引到文朝龙。”

“xi引？”明恕说：“除夕晚上，是你引诱项皓鸣饮酒？”

周岚说：“那天他自己就chu来了，给我们省了一个步骤。”

时间回liu。

项皓鸣在与杨贵珍dao别后，匆匆走chu芳陇巷zi。不久遇到了不该chu现在附近的周岚。

虽然是同学，但是项皓鸣除了收作业，几乎没有和周岚说过话。

chu于礼貌，项皓鸣和周岚打了声招呼。

“怎么一个人？”周岚笑着dao：“去约会吗？”

这时，吴林宵和19班的楚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