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甄连助手都没有

的人。”

“也许我们应该将重放在尹甄上。”萧遇安说：“我个假设――在贺炀的第四场游戏之前，尹甄策划了一场游戏，并邀请包括贺炀在的多名观众。那么这场游戏的受害者就非常关键。”

明恕半眯着，“江希阳和岳书庆这两个人，我可能不该将他们暂放。”

明恕说：“游戏全都是在国外行，E国是他们的‘主场’，现在尹甄死了，她很可能在去年前往丝凤县之前，就将视频等证据全理掉了。贺炀还有个秘书，尹甄连……”

萧遇安抬了抬手，“先去堂。”

明恕撂笔，半晌：“你刚才提的那个问题――曹芝丫是目前我们唯一半锁定的人。如果曹芝丫只是挡箭牌，那‘第三方’早在贺炀的第四场游戏开始之前，就已经现了。”

“这……这不可能。”周杉摇，“贺先生没有参加过。”

易飞不免到痛，“但如果‘第三方’早就现，尹甄和贺炀的交集又在哪里？”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萧遇安说：“在屠杀游戏这一方面，尹甄算是贺炀的前辈，既然贺炀邀请过她来当观众，她难不能在更早的时候，邀请贺炀当观众？”

易飞说：“那曹芝丫岂不是很可能已经遇害了？只有死人才会长久地‘失踪’。”

明恕在审讯室外等着萧遇安，门一打开，就赶了上去，“萧局。”

周杉撑得极开。

明恕立即翻开笔记本，一边写画一边说：“一个无故失踪的人，最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曹芝丫与梁小军关系不一般，而曹芝丫失踪了，警方必然认为，曹芝丫可能为梁小军复仇。这样，曹芝丫就成了一枚挡箭牌。只要我们不找到曹芝丫，那人就能继续躲藏在这枚挡箭牌之后。”

冬邺市，重案组审讯室。

周杉缓慢地，低声：“我……我只是他的秘书。”

周杉脸上浮现委屈与不信，甚至还有愤怒。

萧遇安说：“可是什么？可是你竟然不知？”

“然后带上你，你们一起去观看？”萧遇安说：“但如果尹甄只邀请了贺炀呢？”

周杉蹙眉，“可是……”

让他惊讶的有两件事，一是这回坐在他面前的是萧遇安――他没有想到，萧遇安会亲自来审问他；二是萧遇安刚才问的问题：贺炀是否参与过尹甄策划的屠杀游戏。

当一种可能被否定，许多新的可能便随之生，思路交错，案变得更加复杂。

说到这里，明恕突然顿住。

“贺炀主导的那六场杀，你全参与其中，是因为贺炀需要你。”萧遇安说：“但观赏他人主导的屠杀，你在场不在场，对贺炀来说或许没有太大分别？”

饭上就过了，好菜好肉全都没剩，明恕只得麻烦厨师炒两碗炒饭。

易飞说：“他预料到警方将来会想到复仇这条线来，所以抛一个线索来误导警方？”

“拉曹芝丫加……”明恕快速思考，神忽然一变，“利用曹芝丫，将曹芝丫当烟雾弹！”

周杉茫然地了唇角，“如果真有这种事，贺先生一定会告诉我。”

萧遇安说：“贺炀的行踪，你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清楚，是吗？”

周杉神惊讶，愣了半分钟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