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想什幺。”
她惊呼了一声,真想给这些人每人一巴掌,但是力不从心,瞬间已被四人生生的抬了起来。
这一声惊呼惊动了钟家信,他本来不想多闲事,只可惜他天生就是多事的人,要他
睁睁看着四名大汉欺负一个女人,那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四名猛汉刚刚得手,前行未数步,就发现一位英俊公
哥儿的人忽然闪到他们面前,只听得冷冷地
:“兄弟,先放
她,再爬
去,谁敢不从,我就把他的
巴打碎。”
这四位猛汉自然不是乖乖听话的角,可是等到有两人的
巴真的被打碎之后,不听话也不行了。于是四个人都乖乖地趴在地上,爬
了街
,向黑巷里逃命。
这时侯火山仿佛已经静止了来,因为她整个人都已被吓
了,居然在求钟家信:“我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她住得并不近,钟家信却一也没埋怨,他只希望她住得越远越好,这样就越有亲近的机会。
坐了街角一辆
车,盈盈招呼车向西行。她一直都倒在钟家信的怀里,好像连坐都坐不直似的,幸好他们坐的是
车,否则钟家信不把手抱麻了才怪。
车“嘀达嘀达”
地向前跑着,盈盈笑了,这次是真的在笑,自然地笑,发自心的笑。
“你认识刚刚绑你的四人吗。”
盈盈摇摇。
“他们为什幺要绑架你呢。”
钟家信又问着,盈盈想开,可是却又红着脸垂
,一句话也没讲。
钟家信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本就不需要什幺理由。何况,一个像她这种动人的少女,本
就已经是个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来欺负她。
车走得并不快,车厢里很舒适,坐在里面就好像坐在摇篮里一般。盈盈
上的香气,仿佛幽兰,清雅而迷人。这段路就算走上个一年半载的,钟家信也不会嫌它太长太久。
盈盈忽然:“我的家就住在雅音小筑。”
“雅音小筑是什幺地方。”
“刚才我们已经走过了。”
“可是你……”
“我、我没叫车停
来,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去。”
钟家信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
得非常厉害,就好像跟跑完百米之后一样。
若是有个像她这幺样的女,依偎在你的
旁,告诉你今夜不回家,我敢说你的心一定
得比